“睡觉的时候看到的。”小姑娘说道。</p>

我问，“做梦？”</p>

“不是做梦。”她摇头，“我经常失眠的，就是闭着眼睛躺在那里，一直也睡不着……突然间就看到了。”</p>

我越听越是古怪。</p>

按照这小姑娘所说，她当时正躲在长白山脚下的一栋废弃的房舍里，铺了些干草，就睡在了地上，翻来覆去没睡着，随后突然就看到了蛇宫里的情形。</p>

要知道，这蛇宫距离她当时睡觉的地方，那可是相距极远。</p>

“我以前也遇到过这种事，但是以前看到的都只有蛇和死人，只有……”小姑娘说着，抬头看了我一眼，又飞快地低下头，“只有这一次看到你们了。”</p>

这也是合乎逻辑的，因为在我们进入蛇宫之前，那蛇宫至少有上百年时间是没有任何活物存在的。</p>

“后来……我看到你张开手掌，掌心有一只细长的眼，冲我瞪了一眼，我眼睛疼了两天，现在还没完全好。”小姑娘说着揉了揉眼睛。</p>

我听得更是吃惊。</p>

如果按照她这么说，那岂不是意味着，当初在蛇宫出现的那道神秘目光，就是来自眼下这小姑娘？</p>

可仔细一想，就知道不对，这里面或许还有其他不为人知的原因。</p>

“你是不是很厉害？”正当我寻思之际，突然听那小姑娘问道。</p>

“为什么这么说？”我有些好奇。</p>

小姑娘抬起头看着我，眼神有些慌乱，“在那个地宫里，我就觉得你厉害……刚才那么多人抓我，又被你悄没声息地给捡……你比其他人都厉害。”</p>

“然后呢？”我看着她问。</p>

小姑娘却是点了点头，追问道，“意思就是，你确实很厉害对不对？”</p>

“那就算是吧。”我很想知道她接下去究竟想说什么，就随口承认。</p>

小姑娘“嗯”了一声，又低头看了一眼，问，“你刚才脱我的鞋子袜子干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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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