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负责用四脚蛇把陈无量引出来，条件都好谈。”我开门见山。</p>

这小疯子虽然行事稀奇古怪，难以捉摸，但几次交道打下来，发现对方是懂交易的。</p>

就比如上次的“借一还两”，这次在曹仙观又轻轻巧巧地“让我们欠了个大人情”，那是精得很。</p>

不过越是这样，就越是好谈。</p>

只听“刷”的一声，那傀儡娃娃右手上落下一卷纸。</p>

上面写着两个歪歪扭扭的大字，“没门！”</p>

“上次算欠你一个人情，这回我再欠你个人情。”我不动声色地说道。</p>

就听又是“刷”的一声，那傀儡娃娃左手上落下一卷纸。</p>

上面几个歪歪扭扭的大字，“三件事。”</p>

这三个字虽然没头没脑，我倒是能看明白，这是要我答应她，以后替她办三件事。</p>

这傀儡娃娃手上的两幅字，明显都是提前写好的，这是早就准备了？</p>

“两件。”我砍价。</p>

那傀儡娃娃冲我吐了吐舌头，挺着圆滚滚的肚子，扭头就走。</p>

“三件就三件，不过上回那老太太我得带走！”我只好退一步。</p>

那傀儡娃娃走得头也不回。</p>

“人可以不带走，但我得问她几个问题！”我再退一步。</p>

话音刚落，那傀儡娃娃就停住了，回头左手一抬，刷的又落下一卷纸，“时间地点。”</p>

“今晚。”</p>

我又把具体的计划跟她说了一遍。</p>

那麻袋里的人动了动，似乎又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从里面露出一头漆黑的长发来，只是看着有些乱糟糟的，跟水草似的。</p>

回头我就悄然离开了曹家大宅。</p>

出来后，给王一侠去了个电话，让他找老刑，再去一趟曹仙观。</p>

“我们头儿已经去了，带了一堆人去，就在那里不挪窝了。”王一侠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