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用重墨书写了其清凉润滑之效,可以缓解痛楚,便于尽享鱼水之欢。
看完这些虎狼之词,郁初真真实实地蚌住了。
她还没来得及放下,燕绥探了半个头过来看,问道:“上面可有写哪瓶是金疮药吗?”
当燕绥的视线同样落在那张宣纸上——
“……”
“……”
李德玉,他真是好大的胆子啊!
就算燕绥此刻有多么好的脾气,平日里的修身养性,锻炼得他的心境是如何的波澜不惊,看完这张宣纸上的内容,他也做不到面不改色。
燕绥蹭地站起身,脸色红润的说道:“孤这就去让人把这些东西换了……还有李德玉,孤一定要重重地罚他……”
燕绥还没走出去半步,被郁初拽着衣袖拉回来。
“忘了你身上还有伤?”
“……”
对上郁初的眸光,燕绥把唇角抿直,老老实实地坐下,双手放在膝盖上,坐得规规矩矩。
可他那双潋滟的黑眸里,分明充满着‘不关孤的事’、‘孤也不知情’以及‘那可怎么办呢’的水润无辜。
又茶又可怜。
郁初觉得跟燕绥比起心机来,有点小巫见大巫。
可不是吗?
三个臭皮匠还顶个诸葛亮呢!
她再聪明多智,也斗不过三个精分,注定要在他身上栽个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