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
燕绥安静地在水池中伫立了一会儿,温敛的垂目向她道歉,“我不是故意的。”
郁初当然知道这件事,跟面前这个‘燕绥’没有多大干系。
但他们同样是一个人,郁初免不得在情感上会迁怒于他。
“陛下1
许是他们刚才缠斗的时候,激起的水花太大,动静传到了殿门外偷听着的李德玉耳里。
又见他们现下久久没有动静,李德玉不得不出声问:“您有事要吩咐奴吗?”
燕绥沉默的看了郁初一眼,转而望向殿门的方向,出声道:“帮孤拿些止血的创药进来。”
李德玉愣了愣,殿门外才再次响起他的声音,“奴这就去帮陛下拿药。”
听到李德玉的答复,燕绥的目光又落回郁初身上,欲言又止道:“那个……你疼吗?”
他们俩个现在湿身站在水中。
他还问这么令人误会的话,郁初感觉到这水池里的白汽蒸得她的脸颊发热。
但郁初不会让她一人脸红,她把不明不白的话抛回去,“陛下自己难道不知轻重吗?”
“……”
下一秒,燕绥果然耳朵红了。
好在没过多久,李德玉敲响了殿门,扬声问:“陛下,您要的东西,奴给您拿来了。”
他与郁初,无论是谁,出去拿药都不妥当。
燕绥看了看郁初,果断地上前将人摁进怀里,恰好能挡住他左肩上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