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山近水，还用极其细致的工笔雕，在水面上刻了一排大雁。</p>

乔软瞧着眼熟。</p>

“乔......乔小姐......”</p>

阿成太过虚弱，声音断断续续：“方......方先生跑了，爷......爷去追他。”</p>

“这......这是爷让我交给你。爷......爷还让我告诉你，一定......一定要等他回来。”</p>

“跑了？”乔软握住玉佩，“阿成，你知道方先生跑去哪了吗？”</p>

阿成撑了这么久，终于再也支撑不住，眼皮一翻，昏迷不醒。</p>

他最后的嘴型竟然在说：对不起。</p>

“快。”方想高喊，“马上手术，病人要撑不住了。”</p>

有方想做主刀，乔软很放心。</p>

眼下，她有更重要的事要做。</p>

乔软捏着玉佩往外走，手指摸到玉佩后方，凹凹凸凸的，有种不属于这个玉佩的粗糙感。</p>

翻过玉佩细看，后边竟然还刻着一排小字。</p>

歪歪扭扭，一看就是小孩的手笔。</p>

乔软的手上有血，鲜红色将那排小字染红。</p>

看到最后一个歪七扭八的‘熊’字，乔软瞬间愣在原地。</p>

原来是他！</p>

难怪萧妄一直问她真的不记得他了吗？</p>

原来，是这个意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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