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玉佩,姜心棠小脸唰的一白。</p>
有种偷卖东西被抓的感觉。</p>
“不喜欢?”萧迟问。</p>
姜心棠连忙摇头。</p>
不敢问玉佩为什么会在他手里。</p>
“那为何当本王送你的玉佩?”</p>
“我…没钱……”也没其他物件可以当,除了头上唯一的簪子。</p>
但簪子得留着做门面。</p>
要是当了,温淑宁发现她簪子不见了,就该怀疑了。</p>
姜心棠窘迫,低下头。</p>
萧迟一听就明白了,三叔为了掌控这个继女,平时是一分钱都不给她。</p>
“没有月例吗?”</p>
虽然只是继女,但到底是入了国公府的,就是国公府里的小姐了。</p>
母亲当家,再不喜欢三房,也绝对不会克扣一个继女的月例。</p>
“继父让母亲收走了…”他们觉得她一个孤女,吃住在国公府,已是天大的福分,不需要再有银钱傍身了。</p>
姜心棠说完,久久没有听到萧迟的声音,认为他应该是生气了,毕竟谁刚送人东西,就被当了,都会觉得心意被糟蹋了。</p>
她怯怯地抬头去看萧迟。</p>
四目相对,萧迟晃了下玉佩,“拿回去收好,本王就原谅你当玉佩的事。”</p>
姜心棠赶紧伸手去拿。</p>
手即将碰到玉佩那一刻,萧迟先一步握住她的手,将人拽起。</p>
姜心棠没站稳,跌入他怀里。</p>
纤腰被搂住,萧迟低头就去吻她颈侧,如狼似虎的劲头,满是男性野蛮的欲望。</p>
姜心棠吓得一把揪紧他胸口处的衣袍,整个身子在颤抖,抗拒。</p>
“怎么,不愿意?”萧迟蹙眉。</p>
“要是被长公主知道,我一定会被打死的!”姜心棠哭腔,春晴被一剑刺死的阴影还在她心头挥之不去呢!</p>
“那我母亲知道了吗?”萧迟问。</p>
姜心棠知道,他指上次。</p>
那嬷嬷帮她,是萧迟安排的!</p>
“我母亲上次不会知道,这次也不会。”萧迟一寸寸抚摸她的脸,一寸寸引诱,“跟了本王,本王疼你,别说钱了,什么都有,三叔也不敢再打你的主意。”</p>
堂堂北定王,无论是出身,还是自身的权利地位容貌气质,都让人沉醉痴迷。</p>
能被他看上,是几辈子得来的福分。</p>
可姜心棠哪敢啊!</p>
她脑子又没烧,她是三房继女,他是大房之子,这种关系是见不得光的。</p>
一次两次是能瞒得过。</p>
但哪能次次瞒得过。</p>
萧迟让她跟他,无非是跟他暗中进行这种肉体关系。</p>
答应他,当下是能逃离再被继父送到老男人床上的命运。</p>
可一旦关系曝光,长公主第一个弄死她!</p>
她连连摇头,“不可以的!你是我大堂哥,我们的关系是乱……”</p>
“又没血缘关系。”萧迟强硬,大掌抚上她脊尾骨,轻轻摩挲。</p>
触电一般,姜心棠呼吸都绷住了,“不要,求你!”</p>
“放松。”男人声音暗哑,低低引诱。</p>
姜心棠更加紧张,把他胸口处的衣袍揪得皱成一团,跟只小兽一样瑟缩颤抖,眼圈泛红,一副快被欺负惨了的模样。</p>
萧迟喜欢她这模样,嗓音都哑了,“这么喜欢抓,换个地方给你抓。”</p>
拿起她的手就要往下,却骤然看到了她手臂上的伤。</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