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总却在此时抬起她的脸，“那天程少的包厢，也是你在服务？”</p>

沈南意顿了顿，这才隐约记起，眼前这人也是当天奉承程峰的男人之一。</p>

李雅若：“孙总认识？”</p>

孙总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李雅若，“有过一面之缘。”</p>

沈南意：“那天……”</p>

沈南意很想问这位孙总，那天的北爷究竟是谁，可孙总没给她这个机会。</p>

眼见面前两个女人都跟谢霄北有关系，孙总自认为是过来人会聪明行事，打断沈南意的话，“你这个服务生还是改不了毛手毛脚，换个有眼力劲儿的过来。”</p>

沈南意握了握掌心，“是。”</p>

李雅若饶有兴致的看着低眉顺目的沈大小姐。</p>

那么多年过去，李雅若始终清晰记得当年第一次见到沈南意时的惊艳、惊叹。</p>

艳丽似开的最艳的夏花，唾手可得这红尘中的一切，仿佛大小姐生来就只是为了在这十丈软红游戏一场。</p>

如今，这傲骨，这盛气凌人目光一切的姿态，也终于，终是被生活磨平。</p>

走出套房的沈南意在走廊踟蹰，一直没有离开。</p>

她在等，等谢霄北来。</p>

“在这里瞎逛什么？”经理路过，让她马上去其他包厢。</p>

沈南意这一忙就忙到了凌晨。</p>

她跑到李雅若那间包厢时，人已经空了。</p>

沈南意垂眸，看到桌上多了一盒放到香烟里的沉香条。</p>

沈南意记得那位孙总没这种讲究。</p>

所以谢霄北他真的来了……</p>

“嗡嗡。”</p>

沈南意的手机响起。</p>

是个陌生号码。</p>

“到车库来，车牌尾号三个六。”</p>

沈南意呼吸一滞：“……北爷？”</p>

谢霄北听着她的尊称，削薄唇角嘲弄勾起，没有应答，结束了通话。</p>

沈南意漂亮的唇瓣抿起，没换下衣服，就去了停车场。</p>

三地车牌的商务车，停靠在昏暗的角落。</p>

司机在外等着，见她走近，鞠躬打开车门：“沈小姐请。”</p>

在迈上车时，沈南意还以为这车是来接她的，直到被一双大手按住后颈，跪爬在座位上，她才反应过来男人就在车上。</p>

“谢霄北！”她陡然喊出声。</p>

她在试探，等他应答。</p>

车门紧密，车内无一丝光线。</p>

男人似乎是冷笑了一声，又似乎没有。</p>

谢霄北没脱她的衣服，大掌只掰着她的腿。</p>

沈南意低呼一声，“我的衣服……会弄脏。”</p>

谢霄北薄唇压在她的耳边，声线而低沉淫·靡：“溅到衣服上怎么不算是人体艺术呢。”</p>

沈南意瞳孔骤然紧缩。</p>

五年前的仲夏，密闭的保姆车内，谢霄北戴的T弄漏了，东西溅到她刚买的裙子上，他红着脖子说：“我回去给你洗。”</p>

那时沈小姐慵懒轻佻的用圆润透着粉的脚尖抬起他的下颌，“哥哥修的专业是美术么，溅的真有，嗯……人体艺术感。”</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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