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易天成,站在门口的吴夫人,瞧了眼丈夫:“哎,这个成子真的有你说的那么厉害?”</p>
“嗯。”</p>
吴良辅微微点头:“我虽然没有岳父的那种识人的本事,但也算是得其二三,这易天成啊……可不是你认为的乡下人,他给我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就像是……像是能看透一切的感觉。”</p>
“切!”吴夫人笑了下:“你啊,放着区里办公室不坐,非要来什么企业,说什么在这儿能真正地干实事,哎,你这实事还没干,胳膊先脱臼了?”</p>
“这……哈哈……”</p>
吴良辅笑了下:“没事,我这不是为轧钢厂找了个厂医嘛。”</p>
“哎,我听说原来有厂医,那……你这么做是不是?”</p>
“得罪人?”</p>
吴良辅却不以为然地笑了下:“我啊,来轧钢厂就是来得罪人的,有些时候,你总是要破除一些东西,正所谓,不破不立嘛,我就是要引进像成子这样的人才。”</p>
“那你就不怕他和对方发生冲突?”</p>
“冲突好啊,不不,应该把这叫竞争……良性的竞争,这是对我们轧钢厂的新陈代谢,我跟你说,这原来的厂医口碑不是太好,医术差的很,这种人就不该不拉屎还占着茅坑!”</p>
吴夫人被他这个比喻,逗得抿嘴一笑:“你这是什么话啊?”</p>
“是粗话,可话糙理不糙!”</p>
吴良辅说着搂住媳妇的腰:“媳妇啊,你就看着吧,我相信这个成子不会让我失望的!”</p>
而回到四合院的易天成,刚走进院内,贾张氏坐在屋檐下的小板凳上,看着面前,儿子贾东旭和儿媳秦淮茹和着煤泥。</p>
秦淮茹那白皙的手指,在黑色的煤泥内搓揉着,额头汗珠将碎发侵湿,黏在了脸上,别有一番味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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