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有刺客,救命啊!”</p>
正阳真想一手宰了眼前女人,可是时局不允许,只能愤恨地跳窗离开。</p>
有侍卫追了出去。</p>
吴谨严很快就过来了,上下打量了丝雨一圈,见她无碍这才问。</p>
“怎么回事?”</p>
丝雨害怕地躲在帐幔后,指着窗子。</p>
“是昨天带走公主那人,可能公主真的死了,他怀恨在心想杀掉我。谢家一定是疯了,连政局都不顾了。”</p>
吴谨严蹙眉,昨天那人又回来了,不是说好了再不管这边的事情了吗?</p>
丝雨一把抓住他的手,哭得妆容都花了。</p>
“吴大人,这事绝对不能这样算了,他之前就想杀我,如今和北狄的耶科多小王都见过面了,事情已成定局,他又来杀我,他这是想挑起两国战事,此人又知我们的秘密,怎么办?”</p>
吴谨严喜欢丝雨的温柔,也喜欢她这份无助的模样,虽说如今身份不同了,他还是念着先前二人那点情谊。</p>
“你说得是,这人知道我们太多秘密了,不能这样让他回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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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婉身子弱,租来的马车内被柏献垫了厚实的被褥,她半歪在车内,车帘被她别出一道缝隙,看着正在柏献赶车的背影,感受着车子不住地摇晃,莫明地就认了眼下的局面。</p>
不管如何,能听到柏献为了骗人说出的那份话,也不算有遗憾了。</p>
就算都是假的又如何,就算她的名声算是彻底毁完了又如何。</p>
此生不能与他在一起,能偷来这两日没有打搅的相处时光,日后是嫁还是不嫁,她都不在乎了。</p>
“累了就睡一会,到永平还要半天时间。”</p>
他能感受到身后有道目光盯着,若是以往他早就心生厌烦。</p>
可这一路,谢婉一直安静的像车中无她这人一般,可那道视线却是灼热。</p>
他不觉得烦,却有一种别样的情绪占满心头,可能风流如他,也是想拥有世间一份真情。</p>
“被酒莫惊春睡重,赌书消得泼茶香,当时只道是寻常。”柏献轻轻念着。</p>
谢婉听后,眼神微动,这词她晓得,是一位男子在妻亡后,悼念昔日时光有感而发。</p>
在此时柏公子独念这后半句,是何意?</p>
可是不想这寻常的相伴时光,成为日后的遗憾?</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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