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这些东西不吃完，端上来干什么？”张灿真是好胃口，席地而坐，将面前的东西一碗一碗往嘴里倒。</p>

塔宏没有再理他，闭上眼睛继续诵经。</p>

大约一炷香的时间，张灿把盘子舔干净，舒服地打了个嗝，直接躺在地上，手弯曲起来作枕头。</p>

“张真人吃饱了？”</p>

“饱了饱了，楼兰寺的伙食真不赖。”</p>

“真人要是喜欢，不妨多住几日。敝寺别的没有，斋饭管够，也干净。”</p>

“算了吧。”张灿揉了揉圆滚滚的肚皮，“找和尚化缘，怕佛祖怪罪。”</p>

塔宏递过一杯香茶，问道，“真人此番前来，不会是为了讨顿斋饭吧？”</p>

张灿坐了起来，单手接过茶杯喝了一口。</p>

“老道我有的是时间，只怕和尚你要念经。问你一件事，王道林和塔慧，是怎么回事？”</p>

“都说真人神通广大，此事又何必问我？”</p>

“那好，这件事我不问了。你和王道林，是怎么回事？”</p>

塔宏微笑回应道，“我还没有与王道林交手。”</p>

“罗飞请你到京都镇压王道林，你答应了。”</p>

“是，但我没有去。”</p>

“都说出家人不打诳语，原来这句话和放屁没什么区别。”</p>

塔宏默不作声。</p>

“当天夜里，你已经到了京都城门之下。之所以未出手，是因为王道林出手后招致天谴，早晚必死，你没有了出手的必要，所以你才缩回去。王道林出手后，罗飞也是必死之人，你以为就没有人会知道这件事了？”</p>

塔宏脸色微变。都说张灿远在南蛮，怎么会知道得这么详细？何况他南下京都没有和任何人说起，行踪隐秘，没有第二个人知道。他看着张灿，心中已有波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