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这个思想很危险呀。男人也不全是你说的这样。”
“大概齐吧,女性的身份上得到了解放,但是心理上根本没有得到解放,你看吧,有一天离婚率达到50%,才能说明女性在心理上得到了解放,”
“额,你是不是加入什么乱七八糟的组织了?我警告你呀,别被洗脑了。”
“拉倒吧,女人被洗脑了几千年,你们男人就怕我们女人思想上反省过来,到时候这个世界归谁主宰,还真的不一定。凭什么我们女人又要工作,又要洗衣做饭生孩子,生孩子身材走样男人还嫌弃,为什么女人要兼顾家庭和工作,还要面临随时无情的背叛,你觉得公平吗?”
“神经病,你继续玩手机,我继续开车,我不想认识你,我只想警告你,你要是敢跟小敏胡说八道,我照样揍你哈。”
“不是姚夭夭吗?你看,你们男人都是些什么东西,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是不是还得琢磨琢磨地里的?”
“哪跟哪?姚夭夭那是个误会。”
“那你可以直接当面说明白呀,明知道是误会你不解开是几个意思?”
“滚滚滚,我真是犯贱来接你,也是犯贱问你话。”
“哈哈,看,恼羞成怒了,呵呵,男人,请离我远点。”
“真是有病,我还是你弟弟呢,你能不能像个姐姐样?”
“姐姐就该帮你嚯嚯女人?你道提醒我了,我回头得给你的女人们打打电话闲聊几句,让她们小心你这个小坏蛋。”
“2000块。”
“你当我沈月什么人?”
“5000块。”
“好。”
“你真是我亲姐姐。”沈墨咬牙切齿道。
“哈哈,你安心开车哈,未来尊贵的女权领导者正坐在你的车上。”
“我呸。哪天你要是谈对象,你看我怎么搅合你,让你嘴硬。”
“说到搅合,你要不先喊声师傅来听听。我可以损失5000块,给你来一场现场教学如何?”
沈墨闭口不言,从小到大就没占到过沈月的便宜,尽吃亏了,会不会搞错,自己是哥哥才对。
二道墩家中,沈墨陪着沈老汉喝着小酒,沈军和沈婷不在家,顿时家里气氛差了点意思。倒是老娘一直念叨沈墨有没有中意的姑娘,先谈谈,早点结婚生孩子,趁他们身体还不错,可以帮忙往前带带。
沈墨说不急,还有大哥和三姐呢,回家的时候看到门口乱七八糟的堆着破砖头,问沈老汉咋回事。
“要拆迁了,那些破砖头就是其他村子里拆完,我们这买来的,门口随便铺一铺,据说能加钱。过几天还得去买几捆小树苗,屋前屋后的插一插,也能加点。”
“人民群众的这智慧也是没谁了,是不是这批破砖头还能再卖给下一个村子?”
“是,原价卖,不送货。”
“我看还是争取分房名额比较重要。我们这样的能分几套?”
“可以三套,对应的拆迁款算下来基本不用再出钱了,可能还能剩点,小月没出嫁,如果想要也可以,不过得另外花钱买,我想着三套够了,还得余点钱装修。”
“够了,你们一套,老大给一套,三姐一套,我不需要,你们给我留个房间就行。另外你去村里问问,安置小区的商铺怎么卖的?这要是拆迁,以后你们可就没有地了,买点商铺做做小生意什么的,当打发时间了。”
“铺子有的是,便宜的很,没人要。”
“行,你回头去找大伯说下,我们家买几套。”
“墨娃这是财大气粗呀,别瞎参合,那铺子能干啥,还不如多买套房子。”
“你就听我的吧,趁我现在还有点闲钱,过几年可能就没有了。”
“墨娃,你在外面可不要干违法的事呀,有的吃有的穿就行了,别总想着一步登天。”
“我知道我知道。放心吧。”
老人的唠叨与嘱咐总是相似有温暖,沈月只吃饭不说话,她是跟姚夭夭打听过弟弟在干嘛的,闹归闹,不过确实也有点不放心弟弟,又不知道从哪说起,自己也帮不上忙,只能没事打电话给姚夭夭,予以关注,她永远记那个拉住落水的自己不肯撒手,实在坚持不住了,嘴里喊着怕,却敢跳下河陪自己的弟弟是有多在乎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