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你不会生气吧？”</p>

“如果换了其他人，我当然要问个清楚，但陆掌柜就不一样了。”</p>

“为什么？”</p>

苏立国笑了笑，没有回答女儿这个问题，而是说：“托他的福，我也算间接帮了秦校长一个大忙。秦校长同意你去江大借读，下个月，你就能去上学了。”</p>

“秦校长是个老古董，如果不是陆掌柜，我就是给学校捐再多钱，他也不会松口的。”</p>

“看看人家，再看你哥那个不成器的东西！成天就知道花天酒地，他要的能有陆掌柜的一半，我都谢天谢地了。</p>

“爸，我哥哪有那么差？他也在努力啊，你别老是凶他嘛。”</p>

苏凝雪帮哥哥说了几句好话，想了一会，道：“爸，我可以去江大读书，但我有个要求！”</p>

“这次又想要什么？新的包包，还是换车啊？”</p>

“都不是，我要自己去上学，住校！不许你托关系告诉任何人你是我爸！”苏凝雪神色认真。</p>

“你要是不答应，”</p>

苏立国微微一愣。</p>

“好，好，爸爸答应你！我的女儿长大了，懂事了。”</p>

“谢谢爸，爸你最好了！”</p>

苏凝雪开心地抱住父亲的胳膊，望着窗外一闪而过的街道。</p>

她想试一试，不借助邪物是否能听到真话。</p>

当铺。</p>

陆非打开塑料袋，用筷子将四块薄薄的肉片夹出来，不由得一惊。</p>

似乎是失去水分的原因，肉片的边缘开始发干发黑，有烂掉的趋势。</p>

“难道这玩意必须泡在水里？”</p>

陆非马上让虎子盛了一碗水过来，将肉片泡进水中。</p>

肉片析出一些红褐色的液体，却没有好转的趋势，反而散发出一股奇怪的酸臭味。</p>

“看起来好像彻底变质了，没法恢复，肉灵芝明明是从土里面挖出来的，没听说需要养在水里......等等，水？”</p>

陆非猛地想起，道观内宅那口大水缸。</p>

“那里面养的该不会就是肉灵芝吧？”</p>

他看了看小黑狗，若有所思。</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