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家里的狗都不放过。</p>

“难道，老板娘出轨了，孩子不是他的？”</p>

虎子还是摇头：“你说的这些，警方早都分析过了。化验过，强强是老板的亲生儿子。他的精神也很正常，就是坚持人不是他杀的。”</p>

陆非睁大眼睛：“那他说是谁杀的？”</p>

“他说......”虎子咽了咽唾沫，脸色发白，“他说，是老板娘和强强，自己把脑袋砍下来的。”</p>

陆非足足愣了两秒，道：“这怎么可能？先不说强强一个六七岁的孩子，就是大人也做不到自己砍下自己的脑袋吧？更何况，还有那只狗。”</p>

“是啊，可他偏偏就说是他们自己砍的，包括狗也是自杀的。这谁能信？警察找了什么微表情专家，还上了测谎仪，你猜结果怎么着？”</p>

“怎么？”</p>

“分析结果，表明他没说谎！”</p>

陆非感觉有些毛骨悚然：“可那些证据都表明是他干的啊。”</p>

“对啊，警察说可能是他的心理素质太强了！我问过，他这种多半是死刑。”</p>

杀人偿命天经地义，更何况杀的还是老婆孩子。但对方到底是自己的老板，虎子一时间还是有些唏嘘。</p>

可如果精神正常，谁会找这样天方夜谭般的借口，为自己开脱？</p>

陆非沉默了一会，问：“虎子，你老板前一阵是不是收过一件古董？”</p>

“他收的古董不少，你说的哪件？”</p>

“用黑布包着，不让外人看的那件。”</p>

虎子想了想，道：“好像有这么个东西，我也不知道是啥，他神神秘秘的，也不许我看。”</p>

“那东西还在多宝轩吗？”</p>

“我也不知道，那两天我不是碰到饿鬼煞了吗，跟他请了假，不知道他卖没卖出去。”</p>

虎子似乎意识到什么，抬头看了看陆非，紧张道：“陆非兄弟，你咋问这个？那东西有问题？”</p>

“我听人说，他可能收到了不干净的东西。”</p>

虎子的眼睛瞪得极大：“你的意思是，人真不是他杀的，是脏东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