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着猪脸人皮面具,一眼从连环杀人狂电影里走出来的屠户,哼着愉快的曲拖着手上新到手的“肉猪”,走向了属于自己的窝,在他走过的地方,一条清晰的血痕在过道的瓷砖上拖出笔直的痕迹。
猪脸人皮面具的窝是一条不算太长,约莫有20米左右的平平无奇的通道,或者本该是平平无奇的通道,在猪脸人皮面具一眼相中这里的风水重新进行装修之前,这个通道和整个尼伯龙根迷宫中其他的千万条通道没有任何区别,但从他把第一个过路的“肉猪”放倒,挂在通道中的无数的铁钩上时,这里注定就会变得精彩。
20米的过道内,黑色的麻绳线就像暴雨一样从花板上坠下,连接着一个又一个“悬空”的“肉猪”,将他们以平躺的姿势挂在半空中,就像是某种怪奇的行为艺术,在低于悬挂“肉猪”们的平面下永远都下着一场鲜血的雨,滴滴答答。
20米的通道中,铁钩挂的“肉猪”已经快挂三分之一了,让龋心通道花板的承重问题,比起屠宰场里的冻货,通道里铁钩上挂的“肉猪”很明显新鲜许多,为了降低腐烂的速度,大部分的“肉猪”都还活着。
比起经典老电影《德州电锯杀人狂》里那粗暴血腥的铁钩穿锁骨式的挂人方法,猪皮人脸面具用的是更科学,也更利于猎物保存的皮肉穿刺法。
具体操作就像现在猪皮人脸面具演示的一样,拿出10个4到5厘米长的钩子代替大铁钩,在钩子的末端系上绳索连接到花板上。
叶池锦原本浑浑噩噩的意识泼进了一碗开水
“呼呼呼,永远别忘了最后一步。”猪皮人脸面具止不住的笑声从面具封闭的内腔内传出后就像是动物的哼哧低命鸣,有种饥饿了一终于从食槽中拱到猪食的猪一样耐不住的兴奋。
他从通道斜靠着的钢筋堆里抽出了一根尖锐的钢筋,插在了悬空横躺着的新肉猪的正下方,刚好对准胸椎的位置,这样就算肉猪翻圈挣脱了铁钩摔下来也只会被串在钢筋上刺断胸椎导致瘫痪,退一百步有肉猪运气好,扭开了致命伤,在失血过多的情况下,他们是压根没法在那种极赌情况下逃走的,再退一万步,倘若真让他们逃出了窝,也注定逃不了多远,地上的血迹会让这场游戏变得更有意思。
“新鲜的鲜货,到手的表扬,哼哼哼”猪脸人皮面具在身前的人皮围巾上擦了擦手,但血迹却是越擦越多,他也不介意,本来就是个习惯性动作,愉悦地哼着歌开始准备自己的晚餐又或者是早餐?
在迷宫里总是分不清黑白昼夜,不过没差,他听堂本来就不分昼夜,这里和他想象中的堂没什么区别!没有妈妈的管教,没有看起来凶狠警察的训诫,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从监狱中逃脱后又受制于更恐怖的监狱,但比起之前的监狱,现在的他却是得到了随意释放自己性的命令,那些大人物不在乎他在迷宫中做什么,甚至还鼓励他去展示他的赋,他肚子里被吃掉的妈妈一定会为他感到骄傲,从未受到过认同的他感动的涕泗横流。
猪脸人皮面具把新肉猪处理好后就穿过密集的肉猪林走向窝深处去准备东西了,他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又有肉猪林作为视野遮挡,这让浑身剧痛的叶池锦骤然睁开了眼睛,她张开嘴想哀嚎但却忍住了喉腔里的所有声音,无声地宣泄了痛苦后,铁钩勾住的身体高频率地颤抖着。
通道的另一头,猪脸人皮还在哼歌,没什么固定的风格,很随性,像是摇篮曲,声音在通道这种狭长的地方传荡得很空灵,让人皮毛下渗出恐惧的气味。
先冷静,冷静,冷静。
脑子里重复提醒自己三遍,叶池锦凭借在狼居胥中上游成绩兴师的优秀素养把自己从那种痛苦和绝望中拔了出来,她咬紧了发抖的牙关,呆呆地看着花板一侧的日光灯,回忆自己是怎么落到这个处境的。
从混沌和剧痛中向前回忆,一个画面翻浮到了她的眼前,在和大部队一起穿过冗长漆黑的隧道后,不知什么时候自己就已经独身一人了,“月”和其余的同伴就像被那片黑暗吞噬了一样悄无踪迹。
她凭借着过饶胆量和毅力走通了那条隧道,有惊无险地走上了一个满是难民的站台,在问清楚具体的情况,得知了迷宫的情报后,她打定主意要想办法和大部队汇合,顺着站台就往里走就来到了那无限重复的隧道迷宫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