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语气充满感激：“我的工厂，至少还要五六个月，才能建成并投产——期间，贵方帮忙代工，万分感谢。”</p>

切！</p>

陈皓直犯恶心。</p>

有话直说就行了，有必要拐弯抹角？</p>

你丫真是为了表达感谢吗？</p>

心知对方虚伪，嘴上不能说出来。</p>

“感谢谈不上。”</p>

陈皓一脸假笑：“合同中已经写明，这是我方的责任之一，约翰先生……抱歉！另一部手机响了，麻烦您稍等。”</p>

去香江临时又买了部手机。</p>

但从香江回来，就再也没有用过，哪来两部电话？</p>

陈皓把手机挪远点，假装在用另一部电话：“威尔逊先生？新品？这可是商业机密，何况……我要是告诉您了，对其他伙伴不公平。”</p>

叽里咕噜说了一阵子。</p>

重新把手机放耳边：“不好意思，刚接了个电话——对了！您找我有什么事吗？”</p>

“我……”</p>

电话那头。</p>

约翰跟吃了苍蝇似的：“没什么事，就是为了感谢。”</p>

“朋友之间，不用客气，那我先挂了？”</p>

“好。”</p>

陈皓挂断电话后，约翰垂头丧气。</p>

他人在上海。</p>

负责SP4新厂工的建造，更容易接触新情报。</p>

得知创视纪新品将上市，他想着跟陈皓探探口风。</p>

结果……</p>

如果没猜错，刚才陈皓接电话时，那个叫威尔逊的家伙，是来自Costco！</p>

陈皓告诉任何一方，对其他各方都不公平。</p>

电话里，既然陈皓拒绝了威尔逊，他这边再强求就不好了。</p>

算了！</p>

反正就在明天。</p>

尽管有SP4的先例，欧美很多公司都关注，创视纪这款新产品。</p>

但到底有没有市场？</p>

天知道！</p>

检验方法很简单——交给市场！</p>

所以，没有推向市场之前，就算知道也没意义。</p>

……</p>

陈皓离开实验室，本来想回502室，找那三只吃晚饭。</p>

结果，接二连三的电话！</p>

刚刚当着约翰的面，假装接威尔逊电话。</p>

谁知威尔逊真打来了。</p>

何止威尔逊？</p>

那些SP4代理商，乃至上次竞标失败的，都有不少打来电话，询问新产品的消息。</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