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张鹤回答,徐佑林紧接着又问,“你应该知道我们家住哪儿吧?”
张鹤说,“他没跟你住在一起。”
徐佑林呼吸一窒,心里有些难受,“我们什么时候分居的?”
你们都分居两年了,张鹤改口说着,“不是离婚了吗,所以他就暂时搬出来了。”
“没事没事,格格已经答应跟我复婚了,他马上就会搬回去的。”徐佑林自信的说着,“那你知道他现在住哪儿吗?”
“我知道。”
“知道就行,帮我去看看他,他今天淋了雨,我猜他是发烧了。”
“好,我现在去。”
“还有,他关机了,肯定是手机没电了,你过去后帮他充电。”
“好。”
不管啰嗦的徐佑林还想补充什么,张鹤都已经挂了电话。
张鹤看到李格的脸,又烦了,“又哭?真是没救了。”
他把那半盒避孕套往茶几上重重磕了几下,“看清楚,想清楚!这要是我男人跟别人用的我他妈第一时间把他剪了!还哭!”
兄弟们个个讨厌徐佑林,程斐希望他不要再理徐佑林,时宇愿意配合所有的报复徐佑林的计划,张鹤甚至想咔嚓掉徐佑林的命根子。
李格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看向最温柔的施宴。
“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施宴慢条斯理的说着,“我有个泰国巫法协会的朋友,他会下降头,只要你下定决心,我可以让徐佑林死无全尸。”
施晏的表情最温柔,说出的方案却是让徐佑林死无全尸。
程斐觉得一阵冷风吹过,扯着嘴角问施晏,“如果,我是说假如你有了男朋友,然后他做出什么背叛你的事,你是不是真的会这么对他?”
施晏冲程斐浅浅微笑,“背着我偷吃,当然得死。”
程斐似乎能感觉到一阵冷风穿过裤裆,挤出笑容,“有魄力。”
时间不早了,连着熬夜大家都难受,张鹤问郑河俊,“河俊明天早上有课吗?”
“没有。”
“那留下来陪李格,我们先走了。”拍拍他的肩,交代重要的事,“看着他,别让他做傻事。”
郑河俊吓得睁大眼,“他又想自杀?”
张鹤翻了个白眼,“我是说,别让他大半夜的去找徐佑林。”
“好。”
家长说不许谈恋爱的时候,我们是不是谈的更凶了。家长指名道姓不让你跟哪个男生走太近,叛逆的孩子多半会傻乎乎的拉着对方许终生。
李格钻进了牛角尖,徐佑林失忆了什么都不记得,为什么不能让他感受一次被爱,就算只谈一个月,他也没有少块儿肉啊。
‘老婆,我想你了’
‘应该让你吹干头发再吃饭,都怪我。’
‘就是这么执着啊’
‘李格,试着喜欢我吧。’
躺在床上闭上眼,脑子里全是徐佑林那些话,睡着了,徐佑林就钻进他的梦里。
男人蛊惑般索取他嘴里的空气,直到他都要窒息,突然惊醒一把掀开被子大口呼吸,那意犹未尽的甜蜜还遗留在嘴角。
一看手机徐佑林给他打了一堆未接来电,李格再无困意,顺手回了电话过去。
凌晨四点,徐佑林竟然秒接。
“你怎么还没睡?”
“老婆,我失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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