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伯走后,钱茂说道:“这小梅是宋伯的女儿,原来在陆老板这学戏,多年前,不知怎么地,就横死在这秋梨园里了。”</p>
……</p>
半柱香的功夫,林雨田、周正和李文广等几人来到了戏院的后台。</p>
戏虽说散了许久,但后台仍灯火通明,还很是热闹,少说也有四五十号人,有收戏袍的,有还没卸完妆的,有说笑的,还有在喝粥吃宵夜的……</p>
林雨田几人从人群中穿过,众演员也好奇地看着林雨田这几人……</p>
“适才,有人到过南边的窗户没?”钱茂大声叫道。</p>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摇了摇头。</p>
……</p>
李文广见罢,命人将那个叫“小黑官”的黑衣人领到秋梨园的办公室中作了一番登记,便先放了。</p>
林雨田和周正则心有不甘,悄悄地在戏园子大门的石头台阶上呆坐着……</p>
折腾了一夜,到最后居然是这个结果,李文广也是无奈……</p>
“早早地回去休息吧,明天六时,全都给我到办公室候着,随时听命……”</p>
“六时就到?那不得五时就起身洗漱,”李富委屈地说道,“现在都凌晨两点了。”</p>
李文广一看手表,还真是,说道:“那就七点到!”</p>
……</p>
“我们同时看到的红戏袍女子在窗边,动了动……”周正说道,“不会有错的,只是她是怎么消失的呢?”</p>
“她真的是穿墙而走的!”林雨田说道,“那杂物房中的东西堆积如山,加之灯光昏暗,很难看清楚里面的东西……但不等于在别的地方无法看清。”</p>
“你是说……”周正惊讶地望着林雨田说道:“从贵宾雅座那边寻查蛛丝马迹?”</p>
“正是,那一格一格的雅座,只得十间左右,每一格都布置得井井有条,一目了然。”</p>
“你适才一人走开时,就是去的那里?”周正问道。</p>
“正是,”林雨田说道,“你猜怎么的?在那西边起第四间的木墙边上有一茶水柜子,柜子上有两片木柜门,打开木柜门之后,用力往里一推,居然就到了另一间杂物房了。”</p>
“难怪……这就是我们合围之下找不到人的原因了……”周正说道,“这着红戏袍的人,十有八九就在戏园子中的。”</p>
“是的,只是这秋梨园的戏班子众多,女角也多,一进也不好下定论,”林雨田说道,“可不一定是后台那些人,在这秋梨园里,说不定又有什么暗道,直通室外,也不好说。”</p>
“正是,如若这样,就是引导我们怀疑秋梨园,”周正说道,“却又让真正的凶犯逃脱了。”</p>
“你还记得资料上说的,陆掌柜身死时的情况么?”林雨田问道。</p>
“当然记得,我可是来来回回看了几十遍。”</p>
“说的是,那陆掌柜自己寻的短见,他是站在仙乐班的桌子上,再用三尺白绫悬于房梁上,然后用脚把桌子给蹬开,最终整个人悬空而亡……”林雨田说道,“是也不是?”</p>
“正是!”</p>
“而且据记录上说,当晚,戏散了之后,那陆宗秋一人留在台上不肯走,独自在台上吹了一晚的唢呐……”林雨田说道,“而在陆宗秋死后,人们发现那支唢呐就一直放在戏台的中央。”</p>
“是的,当夜许多人都听到了陆宗秋的唢呐声,”周正说道,“那些人都可以证实,那唢呐声确实是陆宗秋吹响的,别人吹不到他那样的境界。”</p>
“如今仙乐班的乐器又重现甘糖镇,而且无论是孙盛丰还是钟复开,都与仙乐班的乐器扯上了干系。”</p>
“是的,这钟复开死时,出现的是二胡,孙盛丰死时,出现的是竹笛……”周正说道,“再者,陈惊雷深夜遇红戏袍女鬼却毫发无伤?……”</p>
“这行凶者,是有选择的,并不是一味地乱杀人,”林雨田说道,“每种乐器、每个人都有不同的作用,这其中必定有什么神秘的关联,只是我们一时还找不到其中的端倪罢了……这是本案中最为重要的一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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