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红珠故意迎上来蹭了蹭，声音轻软：“姐姐，你想做什么，就做吧。”</p>

“我会帮姐姐的。”</p>

她跟着林秋晚这么久，就算林秋晚故意避着，戚红珠也大概猜到一些。</p>

那日林秋晚和林秋煜在廊下的争吵，戚红珠也是听见的。她不仅听见了，她还受林秋晚的影响，觉得林秋晚说的都是对。</p>

“姐姐不要听你哥哥说的浑话，他们男子本就比我们更多受益，自然很难理解我们的难处。”</p>

戚红珠反过来安慰林秋晚。</p>

“若是真像你哥哥说的那般，我岂不是死了千百回，才能还我爹娘的名声？”</p>

她顺滑的脑袋又在林秋晚的手里拱了拱，像只柔软的小猫儿，娇憨又傲娇：“就跟姐姐说的一样，我们要为自己活着。”</p>

“谢谢你。”林秋晚心头软和，笑了笑。</p>

戚红珠大大的眼睛里也装上了笑意。</p>

林秋晚又想起来，叮嘱她：“今晚要跟好我。”</p>

“好。”戚红珠点头。不用林秋晚叮嘱，戚红珠也会亦步亦趋的跟上的。</p>

斜阳西坠，满京城渐渐安静下来。</p>

林秋晚坐在窗前挑灯下棋。</p>

戚红珠听话坐在对面，看着林秋晚自己跟自己下棋，两人无声无息的等待时间到来。</p>

直到方登跳到了窗口边，隔着窗枢小声道。</p>

“小姐，开始了。”</p>

“嗯。”林秋晚点头，神色未变。</p>

黑暗中方登无声无息又消失。</p>

夜色明朗，秋风里带着干燥的寒意。</p>

火是先从前院开始烧起来的。</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