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晚喃喃自语。</p>

前世历历在目，她害人害己，被人所害，又害了家人。</p>

楚璟烨停下了脚步。</p>

他垂头，看着林秋晚，微微喘气。“谁跟你说的？”</p>

他问林秋晚，又不要林秋晚回答，低着头抵在她的脑袋顶，声音像是从胸腔发出来的：“我的晚晚，天下第一好。”</p>

“你又不懂。”</p>

林秋晚声音很小。</p>

楚璟烨把她放到地上，柔软的泥土里生出无数颜色的小野花，没什么香气，却在夜色里借着月亮发光。</p>

楚璟烨伏上来，把林秋晚禁锢在身下，轻轻吻她。</p>

“我懂的。”</p>

他无比肯定，认真且霸道：“就算现在没那么懂，往后也会懂，你很好，你没有主动害人，你只不过是在还击，在自保。”</p>

林秋晚推他的唇。他也不恼，翻过身拎着林秋晚，让她躺在自己身上。</p>

鼻尖都是彼此的味道，混合着夜风，温柔又安静。</p>

林秋晚挣扎了两下，也安静了下来。</p>

楚璟烨一下下的，从头顶抚摸到发尾，安抚林秋晚。</p>

“晚晚，我害过很多人，我才是一点也不好的人，我的原则就是没有原则，人要吃我，我能反扑就毫不手软，我能力不够就转身就跑，人不吃我，但若要阻拦我，我也绝对会不择手段。”</p>

“我在战场厮杀，稍不留神就会被砍杀，砍杀我的人就一定是坏人吗？他可能有妻子，有孩子，有高龄父母，我杀了他就灭了一个家庭的灯，我就该手下留情，让他有机会杀我吗？”</p>

楚璟烨亲了亲林秋晚的头顶，声音低低的。</p>

“晚晚，这世上人，不是非黑即白，可能烂货也有怜惜心，善人也有恶毒念，所以永远不要自己评价自己不好。”</p>

“你只要做你想做的事，认为对的事，过好自己的一辈子，至于好坏成败，别人评判的，你也不用过分在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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