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钱了不起啊。”司机嘀嘀咕咕，“两个长得像扑克脸的家伙。”</p>

“对了。”辜馥折返回来，给他递上了一摞捆好的红色纸币，“小费忘记给你了，不知道国内的小费多少钱，那就都给你吧。”</p>

司机看着辜馥潇洒离开的背影，眼神逐渐转变为浓浓的崇拜。</p>

一个像黑桃K，一个像黑桃Q，连扑克脸都能这么有型，不是一般的扑克脸。</p>

辜馥和辜黎镜不知道司机心里态度的转变，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小区。</p>

“他说他家在十八层。”她仰头看着不算崭新的三号居民楼，“我们上去吧。”</p>

走进来的路上，辜黎镜打量着环境，等辜馥按电梯，“他就住这种环境的地方，还住十八层，不怕晚上做噩梦吗”？</p>

辜馥刚才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大哥用手擤了擤鼻涕，再用那只手去按电梯按钮，有些嫌弃，回忆着他按过什么几楼。</p>

“按啊。”辜黎镜眼神带着催促。</p>

这是他逼她的。</p>

趁着辜黎镜不注意，辜馥悄悄从他口袋里揪出他的昂贵真丝手帕，隔着手帕按到了十八层。</p>

电梯门打开，辜馥把手上的丝巾揉成一团，随便扔到一个垃圾桶里，跟着辜黎镜出电梯。</p>

她按照门牌号找到了门，象征性地敲了两声门，过了一分钟，门很快打开。</p>

“咦？你们还真的来了啊。”顾特助探出头，有些意外。</p>

他以为辜大小姐是开玩笑的。</p>

“你电话里自己说的，不会不认账了吧？”</p>

“没有不认账，那请进吧。”顾特助推开门，给他们让出一条道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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