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笑声戛然而止。
取而代之的是惊恐的叫声,以及痛苦的哀嚎声。
肖云宸和刑严同时出手,只片刻功夫,十几个人就全都倒在了地上,鼻青脸肿哀嚎不止。
“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刚还嚣张无比的他们,跪在地上,一个劲的喊着饶命。
叶青青上前,冷冷问道:
“谁让你们来的?”
几个人连犹豫都没有,就说道:
“是福来酒楼的掌柜的,是他让我们在这堵你们的,两男一女三个孩子,这些都是他告诉我们的,还给了我们银子。”
几人说着,赶紧掏出揣身上还没焐热的银子,哭丧着脸道:
“好汉饶命,我们不敢了,这些钱给你们,求你们饶了我们吧,我们上有老下有协…”
又是福来酒楼。
叶青青眸子危险的眯起,冷冷看着他们:
“饶了你们也不是不可以,福来酒楼的掌柜让你们怎么对付我们,你们就去给我怎么对付福来酒楼的掌柜和东家,事情办成我们就放了你们。”
十几个人身子都瘫软了下来,再次求饶起来:
“姑奶奶,求您饶了我们吧,不是我们不去,而是那福来酒楼,我们真不敢埃”
“不敢?”叶青青挑了挑眉。
“那福来酒楼东家背后可有人,只要是对他们动手的,全都出了事,我们就是一些街头痞子,哪里敢对他们动手埃”
“是啊,姑奶奶您就饶了我们吧,要不,你们再打我们一顿出出气?”
十几个人齐齐求饶,说什么也不不敢对福来酒楼的东家和掌柜动手。
叶青青来了兴趣:“看来你们还知道的不少啊,仔细说说,说的我高兴了就放你们走。”
十几个人哪里会迟疑,纷纷开口说了起来:
“那个福来酒楼东家的姐夫是县衙门的人,手里有些权利,之前福来酒楼对面的那个酒楼就几次三番的被县衙的人找麻烦,不是闹出酒楼饭菜吃死人的事情,就是饭菜不干净,那酒楼没扛过两个月就干不下去了。”
“福来酒楼刚开起来的时候,有其他酒楼也找过福来酒楼的麻烦,那几个酒楼最后全都摊上了事儿,掌柜的全都去牢里蹲过几天。”
“整个镇上没有人敢去福来酒楼闹事,就连那些乡绅富户也都和福来酒楼的东家走的很近。”
……
叶青青听着,眯起了眼睛。
县衙门的人,怪不得敢这么嚣张。
荣玉言不是个蠢的,他一直生活在镇上,不可能不知道福来酒楼的底细,可他还是敢在福来酒楼对面开酒楼,就证明他也是有些能耐,不怕福来酒楼。
这般想着,叶青青也轻松下来,淡笑的看着那十几个大汉。
十几个大汉咽了口口水,下意识的抬头去看站在叶青青身后的肖云宸和刑严,齐齐缩了缩脖子,小声求饶:
“姑奶奶,我们知道的都说了,可以走了吗?”
叶青青笑着点头。
十几个人如蒙大赦,爬起来就要走。
叶青青却皱眉叫住了他们:“等等,你们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事。”
十几个人面面相觑:“姑奶奶,我们知道的都说了。”
叶青青淡笑的提醒:“银子1
见那几人还在磨叽不肯掏银子,叶青青声音冰冷了下来:
“怎么,事情没办成还想扪下银子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