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尔勒也不会傻到去惹东方人,最近东罗马人蠢蠢欲动,鬼知道什么时候对神圣帝国动手,这个时候再去招惹东方人,那就是找死了。法兰克人是指望不上的,路易斯家族虽然名义上归属神圣帝国,但一直都游离在外,最近两年,又一心占领英格兰,哪有心思跟东罗马人争?只是可惜了洛泰尔,曾经名动帝国的人物,死了之后连个水花都没有。
洛林王国梅林城,经过将近八天的争夺,梅林城南部已经被打成废墟,卢克家族拉拢了韦蓝家族以及马蒂斯家族,跟韦亭家族反复争夺南城门。沃尔康的钓鱼计划还算成功,但韦亭家族并没能一口气灭掉卢克家族的兵马,反而是卢克家族联合韦蓝家族,从西面占领两条街道,疯狂反扑之下,差点把韦亭家族的兵马打败。
一时之间,双方对峙与南城,谁也没能拿下南门,唯一的好消息就是南门还在百夫长法比安手中,法比安隶属于卢卡斯家族,虽然卢卡斯家族隶属于南洛林贵族体系,乃是韦亭家族亲信盟友,但毕竟不是真正的韦亭家族人。所以,眼下法比安以及卢卡斯家族的态度,成了决定梅林城争夺战的关键所在。不得不说时势造英雄,两个月之前,谁能想到法比安这样的小人物,竟然会成为影响梅林城归属的风云人物?
手中握着南城门,卢卡斯家族也是水涨船高,就连霍尔楠也得礼让三分。
沃尔康也没什么好办法,他认为这是霍尔楠的失误,城门重点位置,应该让韦亭家族的人驻守才行,怎么能分给别人呢?但梅林争夺战已经进入到关键时刻,他也没法去说霍尔楠。双方相持不下,同时梅林城外也是打得热火朝天,隶属于王室的兵马跟北洛林骑兵打成一团,城内城外大打出手,最倒霉的还是梅林百姓。自南城战端开启以来,光梅林大道已经发生了两场糟乱,许多百姓跑到梅林大道打砸抢掠,巡城兵付出十几名伤亡才把暴乱镇压下去。
乱世出枭雄,同样乱世也盛产暴民。如今梅林城局势糜烂如此,是霍尔楠无论如何也想不到的,纽伦堡战事已经草草结束,双方把纽伦堡附近打个稀巴烂后,都选择了撤退,苦的还是当地居民。在梅林城外,王室大军仗着人多势众,再加上以逸待劳,将驰援梅林城的北洛林骑兵压制的头都抬不起来,到现在北洛林骑兵还不断求援,希望韦亭家族赶紧肃清城内反叛势力。霍尔楠一个脑袋两头大,心里有些着急了,卢克家族虽然实力弱,但拉福德这个老东西太狡猾了,他将所有兵马集中在南城,根本不扩大作战区域,尽可能的将兵力劣势减少到最低。
拉福德绝对是老谋深算,愣是在兵力处在绝对劣势的情况下,硬是让南洛林家族进退不得。拉福德从一开始就看准了霍尔楠的软肋,不管怎么打,霍尔楠的底线就是尽可能的保存梅林城,当然这样做没有什么错,谁不想掌控一座尽可能完善的梅林城呢?
如果自己当政,也会如此选择。不过这样一来,就出现了问题,巡城兵进攻的时候就会束手束脚。乔米以及摩尔等人已经全部聚集在南林庄园内,自从梅林城战争打响,这些人就住在了南林庄园,摩尔还是第一次经历这样的大事,略显有些慌张,“现在该怎么办?迟迟不能打开南城门,对我们很不利啊。”
乔米等人也是面色忧愁的点了点头,拉福德微微一笑,手指点了点桌子上的酒杯,“你们没发现么?打到现在为止,卢克斯家族的人已经有种自成一体的趋势了,呵呵,看来卢克斯家的人也变得贪婪起来了啊,不过这对我们只有好处没有坏处,能不能拿下南城门,就看能不能打动卢克斯家族了。”
“这怎么可能?卢克斯家族可是老牌南洛林贵族,怎么可能帮我们?”摩尔等人自然不肯相信,拉福德摇着头,也没有再做解释。其实说服卢克斯家族的使者早就出发了,至于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就得看谈判了。与南林庄园以及瓦罗庄园不同,处在西城草坡上的瓦伦尔庄园静悄悄的,四周绿草盈盈,偶有几头山羊从河边走过,比起城区的乱象,这里就像一座世外桃源。
自战争开始,瓦伦尔庄园已经成了梅林城的焦点所在。现任卢克斯家族家主的便是拉伦克伯爵,拉伦克为人轻浮,年轻的时候便经常流年于女人的肚皮上,年纪大了些,不仅没有收敛,简直就是无女不欢,根据瓦伦尔庄园家丁自己说,拉伦克伯爵每天晚上必须有两个女人陪着才行,否则就睡不着觉。像拉伦克这种人,一般不会引起别人注意,同样,他也对别人产生不了威胁,安安稳稳的过完荒诞的一生应该没什么问题。
可是,卢克家族和韦亭家族之间的战争,却滋生了拉伦克的野心。夜色降临,拉伦克的卧房里不断传出女人的哼哼声,而且还不是一个,房间里四个女人,一丝不挂,拉伦克尽情的享受着,连战四女,拉伦克也算是天赋异禀了。
砰砰砰,一阵敲门声响起,“伯爵大人,塞纳大人求见,想跟你继续谈谈”。拉伦克拍拍女人雪白的臀瓣,很是不爽的暗骂了几句,这个塞纳真不会挑时候,有什么事情明天谈不行么?拉伦克为人轻浮头脑有些简单,但也不是真的傻,这个时候拖得越久,那争取到的好处就越多。一开始的时候塞纳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现在不照样低声下气么?
来到大厅里,一个身着红色贵族服饰的男子就迎了上来,“塞纳见过伯爵大人,深夜来访,多有打扰,实在是有要事相商啊。”
“无妨”拉伦克裹着一条狼皮氅子,大咧咧的坐在一旁,四个女人依旧仅仅跟在旁边,在自己的庄园里,有属于私人住所,所以四个女人只是穿着一件厚厚的裘衣,里边未着寸缕,其中一个女人胸襟没有搭好,露出白花花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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