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虾夷,目前有000余户领民。战争之时,可以拉出3000余精锐之士,再加上周围附庸的部落兵,宇喜多家在虾夷的统治已经初步牢固。
但是由于人口基数的不足,玄珠并不敢继续向札幌地区开拓,这里也有着虾夷最大的部落,据说有兵万余人。
玄珠目前还是以贸易和和亲的方式进行渗透,短时间内以稳固现有领土,开阔荒地,繁衍人口为主要目标。
值得一提的是,从备前鹫山城搬迁去虾夷的鹫山重家,其所修筑的新鹫山城此刻已经拥有6000石领地,领民3000余口,超过了其在备前的知行,玄珠代秀家对其的开拓成功全部予以承认。
秀家看着数据,其实对虾夷地方官吏的工作非常满意,在那边冰天雪地,沼泽遍地之地,用4年的时间,开拓出了一片新的国土。
虾夷地区的开拓速度超出了秀家的预料,他本来以为,要等到关原时候,虾夷才可能又0万石左右的石高。
但是根据目前的开拓速度看来,不需要10年,宇喜多家将是虾夷国土最大的势力。
目前拖延宇喜多家控制虾夷的主要因素就是人口,对于这个秀家没有什么好的办法,毕竟他不能凭空把人变出来。
尽管他已经通过在虾夷本地一夫多妻,生的孩子交由公家养育的办法鼓励生意,增加人口,但是等到这批人口能长大成人也是0年后的事了,根本解决不了他关原前增加实力的需求。
为今之计只有吸引流民,但是日本的和族人口不能吸引,只能想尽办法吸引朝鲜人和明国人移民虾夷,秀家思虑片刻对着濑户家正说道。
“吉左卫门你且记好:我们不能被动的去吸引流民迁移虾夷,我们应该让迁移到本地的流民主动的回到家乡去吸引流民。”
“此前玄珠师傅按照地域划分村庄和人口的办法非常好,是不是也能将这个政策用在这些外国流民身上呢?”
“比如鼓励将他们自己吸引来的流民,就近安排在一起,每吸引来一户新民给与宣传者大米和金银的赏赐,吸引来10户让其成为地头,吸引来100户就让他直接成为村长乃至武士,给与他管理村庄的权力。”
“我们不能在停留在吃大锅饭的怪圈里,吸引流民之事其实很简单,对于百姓而言最重要的生存和土地,朝鲜明国土地兼并严重,只要让他们就看到虾夷之地是一片未经开拓的福地,自然是愿意来到虾夷生活的。”
“再加上商人宣传千遍万变,毕竟只是外人的传说,不及老乡的真正的一次锦衣还乡。”
“明国有句古话叫:富贵不还乡,如锦衣夜行,我想那群新领民本身也是非常愿意穿金戴银的回到家乡显摆一趟的。”
“而让这群第一批领民,穿好吃好带上自己的妻子回到朝鲜和明国,本身就是非常好的宣传样板。以旧带新,虾夷的开拓人口定然可以快速发展。”
秀家所说,给濑户家正开拓了新的视野,特别是那句“富贵不还乡,如锦衣夜行”深切的表现了人性,濑户家正深感认同。
虾夷之事已经慢慢步入正轨,秀家只不过是在主要政策之上,提供一点小小的意见,加快虾夷发展的步伐。
在秀家的规划中,虾夷在今后很长一段时间中,都会是人口的疏散地;原材料的输出地;商品的倾销地。对于虾夷要发展,只需要顺其自然即可。
聊完虾夷之事,秀家又向其询问道“你上次献上的新式铁炮我很喜欢,但是武备这种东西带上了花纹装饰,就失去了其本来的使命,价格也会虚高。”
“你有空去问问那个西班牙商人,最普通的新式铁炮价值几何,看看能不能买个几十上百只回来进行仿制。”
“我关注到他的核心部件就在于这个弹簧结构之上,这个部件恐怕极易损坏,西班牙人既然能够带着他到世界的另一边来,想来他们附近的母港,必然有负责后勤维修的工匠。”
“你若能将派人前往吕宋,将工匠邀来为本家铸造关键结构,就是大功一件。”
“除此之外就是铸炮,在此次赞岐之战中,大炮的作用尤为显著,我已决定,由本家自行铸造铜炮,此次派人前往吕宋之时,招募其铸炮工匠也是紧要之事。”
“另外我看到你们虾夷地区已经普遍使用畜耕法,想来在当地动物比人力要普遍,你回去之后最近的几班商船今年拉一些驮马和耕牛回来,帮助本领发展农业,节约民力,所需要的资金你可以与春宫亮商议后,由他划拨给你。”
濑户家正在自己的笔记本上将秀家安排之事一一记下,并向秀家在此确认完整之后,向秀家告辞退下,等到濑户家正退下之后,花房正幸面露难色的向秀家发问。
“主公,本家发展新式铁炮之事我不反对,只是这铸炮之事是不是再想想?如今和国内部各处都缺铜,以铜铸炮恐怕成本比直接向西人采购更加昂贵啊!”
秀家看向花房正幸,知道他的担心是正确的,日本富产金银,缺少铜矿,而缺铜则缺少铸炮的关键原料,完全依靠进口的话,铸炮所需要的原料钱就是一个天文数字。
但是秀家知道,在伊予东部的别子铜山,将会是今后00年间全日本最大的铜矿产地。
而别子就在秀家控制的赞岐西面不远处,山下不远处就是海港,可以将铜矿直接运输到冈山熔炼铸炮,是秀家绝对要掌握的战略要地。
此刻的别子还没有被发现,要一直到1个世纪之后才被幕府御用商人住友家负责开采,成为幕府中期主要的财政支柱。
因此秀家对着花房正幸说道“铸炮之事非一蹴而就,先网络人才从大铁炮开始铸其,逐步生产火炮,原料之事等到以后我自然有办法解决,你且放宽心吧。”
花房正幸见秀家坚持,也就不再多言,向秀家告退离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