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我问。</p>

“白婆婆辈分很高”，她说，“她说这话，你爷爷不能再拒绝，只能答应了。从那时开始，你爷爷就成了白婆婆的师弟，相应的，也就成了沈天阳他们的师叔，你爸爸也和他们成了师兄弟了。只不过这些事，陆三川并不知道，因为那天他们离开的时候，白婆婆叮嘱过众人，说这件事不可以对弟子们讲，也不能告诉陆三山。沈天阳问为什么？白婆婆没解释，只说你们如果不想死，就按我说的做，说完，她就回去了。”</p>

“白婆婆知道我是谁，也知道后面要发生的一切”，我看着她，“她不让他们说，是想保护这些人。”</p>

“是啊……”，何思尔感慨，“我之前还不太理解，后来听你爸妈说了你的身世之后，我才理解了。白婆婆从一开始就是知道一切的，她知道的，只怕比你爸妈都要多呢……”</p>

我点了点头。</p>

她看看我，冲我一笑，“你知道的，也比你爸妈多，对吧？”</p>

我轻轻一笑，不置可否。</p>

“好吧……”，她看我不想说，也不勉强，“干妈理解，你明白该怎么做就行了。”</p>

“嗯”，我点头。</p>

“至于韩飞灵和秦瑶……”，她深吸一口气，“秦瑶呢不用说什么，她是以朝圣的心来见你的。韩飞灵呢，也不难，她知道你是谁，不敢真的惹你。到时候你不要说话，我来和她讲，给她个台阶下也就是了……”</p>

“我一句话也不说？”，我问。</p>

“你打个招呼就行”，她说，“赵元一的事，我来和她说，她要是懂事，那这事很简单，万一她不懂事……”</p>

她想了想，示意我，“过来……”</p>

我凑到她跟前。</p>

她凑到我耳边，压低声音，“万一她不懂事，你就脱衣服，让她们看你的后背……”</p>

我一愣，“看我后背？”</p>

“你后背上有九龙太极印”，她说，“他们看到这九龙太极印，就什么都不敢说了……”</p>

“这……合适么？”</p>

“合适”，她点头。</p>

我红着脸，深吸一口气，“好……”</p>

何思尔笑了笑，转过头去，继续看风景了。</p>

……</p>

有了干妈的这番交代，来到会所见到韩飞灵和秦瑶之后，我自然而然的喊上了师叔，态度也更加不卑不亢了。</p>

我坐下之后，韩飞灵开门见山，问我，“吴凌，赵元一是你杀的？”</p>

“是”，我点头。</p>

“为什么杀他？”，韩飞灵冷着脸问。</p>

“我……”</p>

“因为我……”，干妈放下茶碗，看着韩飞灵。</p>

“因为你？”，韩飞灵皱眉。</p>

“对”，何思尔迎着她的目光，“因为我……”</p>

韩飞灵有些无奈，叹了口气，一指她，“你……”</p>

“我护犊子嘛……”，何思尔一笑，“你不也一样？”</p>

“师姐师姐……”，秦瑶赶紧劝，“我们这次来，就是想问一下情况，没有别的意思……”</p>

“没有别的意思？”，何思尔打量了一番韩飞灵，“可我看她这意思，明显是信了陆三山的鬼话了，怎么着？你也想要屠龙剑？你也想靠那个成仙？”</p>

“我说我要屠龙剑了么？”，韩飞灵剑眉一竖，“我说了么？！”</p>

“那你杀气腾腾的干什么？”</p>

“元一是我大弟子！吴凌把他杀了，我来问问都不行？！”</p>

“那你就是要报仇了？”</p>

“呵呵，不用你提醒我……”，韩飞灵冷笑，“如果真是元一的错，我来替他道歉，赔罪！可如果不是他的错，那我就顾不得那么多了！我徒弟的命也是命，就算是天界上仙杀了他，我也得向他讨这个公道！”</p>

她冷冷的看了我一眼。</p>

这话说的……</p>

我想要解释，“师叔，您听我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