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容寅不顾劝阻要下床,被战擎粗暴地推了回去,“想死?想死也得等我把事情做完了再去死,现在就给我好好待着,少惹是生非。
傅容寅阴沉着俊脸,“我太太去住酒店了,你让我怎么冷静得下来?”
战擎漫不经心瞥过去,“就你现在这个样子,你就是去了酒店,你能行吗?”
傅容寅的面色沉得可以滴水,“你说谁不行?”
“慌什么,又不是说你床上不行,要是房里有男人,你打得过?”
傅容寅像看脑残一样看他,“需要我自己动手?”
“抓奸这种事,还是亲自动手的比较好。”
傅容寅:“……你怎么知道我过去就一定是抓奸?”
“不是的话你又在激动个什么劲儿?”
傅容寅彻底没了声音。
不过战擎的话倒是提醒了他,冷静下来后他给酒店打电话,让那边留意着,一旦发现有人进了那个房间就立刻打电话给他。
挂了电话,傅容寅发现战擎还在看自己,他黑着脸,“看我做什么?”
“你要真的那么在乎,就把事情都告诉她得了,何必呢?”
傅容寅也不是没想过把事情告诉她,但这些事他能自己解决,告诉她也是徒增烦恼罢了。
他闭上眼,不再搭理战擎。
另一边,池玥终于都睡好了。
看了眼窗外,天已经黑了,她连忙收拾东西回家。
一打开房间的门,她发现自己对面房门口有一个人直愣愣地站着,面对着她的房间。
以为是对面房间住了了不起的人,她没有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