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心慌,还未开口,门外传来樊雪松的声音:“至于生这么大的气?身体不好还不知道收敛一点。”
傅容寅听到声音,凤眸微眯,“谁让你进来的?”
樊雪松非但没生气,反而让秘书离开,这才关了门走进来。
“我来看看自己的儿子都不行吗?”
傅容寅笑容薄凉,“儿子?你在做什么梦呢?”
樊雪松脸色不变,“你就是不承认我,你改变不了你我之间的血缘关系。”
她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你来上班,眠眠呢?”
“与你有何关系?”
“她是我的孙女。阿寅,我知道你恨我,但眠眠是无辜的,你要让她这辈子都不能在亲生父母身边长大吗?”
傅容寅:“我不也没在亲生父母身边长大。”
樊雪松还是变了脸,“当年我也是逼不得已,你恨我归恨我,别拿你的身体来开玩笑。”
傅容寅却不想再跟她多少,“请回吧,你公司的项目我已经安排人跟了,你要是觉得不开心了,也可以随时取消项目。”
说罢,他朝休息室走去。
“你给我站住1樊雪松走到他的面前,压着脾气说:“你上次对我也不是这个态度,是不是谁跟你说了什么?是池玥对吗?”
傅容寅猛地回头,“你跟她根本就没什么交集,为什么总是针对她?你凭什么认为,她会对我说你?她甚至连你是谁都不知道。”
樊雪松:“像她这样不折手段的女人我见得多了。”
傅容寅笑了,“是,她不折手段,只有你是手段干净的。”
樊雪松皱眉,“难道她不是吗?你亲手把她送进了监狱,出狱之后却没报复你,你不觉得蹊跷?你好好想想,她以前是做什么的,你们找她做鉴定的时候,你以为她不会在其中动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