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傅容寅为什么只有做?
百思不得其解。
池玥想给他打个电话问问,可手机拿在手上,她又犹豫了,索性重新放下,等明天再说。
池玥把自己做的方案重新梳理了一遍,又把明天要用到的方案和修改过的方案发给了秘书,这才去睡。
这一个晚上,池玥睡得很不安稳。
她又做噩梦了。
她梦见自己还在监狱里,她的肚子还没显怀,但因为两个月没有来例假,被同关在一起的女犯人发现,从此过上了地狱般的生活。
梦里,她的肚子被剖开,她看到傅容寅抱着孩子冷漠地说:“这是你欠我的,从此,我们两不相干。”
……
傅容寅开了个跨国会议准备休息,接到前台的电话,说是池玥向他们求救,说他偷了她的孩子。
傅容寅脸色骇然,外套都来不及披上就出了门。
到了前台,他看到池玥泪流满面,口中还在不停地说:“求求你们了,告诉我傅容寅住在哪个房间,我自己去找他,我要找傅容寅……”
深秋的夜里特别凉,她只穿着清凉的睡衣,赤着脚踩在大理石地面上。
她无助的眼神刺痛了他的眼。
他走过去,站在她的面前,“我来了。”
池玥看着他,眼泪还在止不住地往下掉。
傅容寅如鲠在喉,他抬手给她抹眼泪,“你不是在找我吗?我来了。”
池玥仔细地看了他半晌,忽然抓住了他的手,“南渊,你救救我的孩子,求你,救救我的孩子。傅容寅的心那么狠,他要是带走了我的孩子,孩子肯定没有好日子过,求求你了,帮我把孩子抢回来吧,求你了……”
傅容寅的眼眶发涩,正要说什么,池玥忽然眼睛一闭,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后倒。
“小心1
“总裁,她要晕了1
“啊,快搂住她……”
几乎是她们刚喊出声,傅容寅就把她捞进了怀里,大步走向电梯,期间不带一丝停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