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门,她看着傅容寅一瘸一拐的样子,又想到伤势加重的南渊,她开口:“这次只有南渊受伤?”
傅容寅闻声回头,“你希望我也受伤?”
“你受伤对我来说没有什么好处。”
话虽然是这样说,但她还是走过去把药箱拿过来,走到傅容寅的面前。
“你坐下,我看看伤口。”
傅容寅没动,“明天我结婚,你今晚跟我待在一起,就不怕别人说闲话。”
池玥顿了顿,但也仅仅是顿了顿而已,“你都敢去找我,我也没什么好害怕的,更何况,我没打算留在这里过夜。”
“是吗?我要是非要留你在这里呢?你打算怎么办?”
池玥没有回答,示意他坐下,“我看看伤口怎么样了。”
傅容寅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却抬脚回了主卧。
池玥在客厅坐了一会儿,没听到里面传来声响,她缓缓开口:“席一航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吗?”
里面没有回应。
池玥不疾不徐地继续开口:“徐女士给了我你的头发,让我拿身边的人一一去做比对……”
话未说完,男人打断她的话,“你想说什么?”
“你跟席一航,是同父异母的兄弟。”
池玥不是在向他求证,而是在陈述这个事实。
卧室里面没有声音,没多久,男人走了出来,坐到了她的身边,“不是要帮我处理伤口吗?”
池玥默不作声地把他膝盖上的纱布拆开,惊讶地发现他膝盖上的伤已经差不多愈合了。
想到鼻青脸肿的南渊,一个大胆的想法出现在她的脑海里。
“傅容寅,这一次你们不是打架,是南渊单方面挨打,对吗?”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池玥眉心一跳,果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