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容寅韬光养晦了这么多年,谁都不知道他现在手里到底有什么底牌。
要是贸然跟他硬杠,说不定还会惹怒了她,到时候只会适得其反。
池玥开口:“没关系,就让我试试吧。”
“我不同意。”南渊的眉心拧得紧紧的,“你才好不容易跟他撇清关系,再去找他,那就是送羊入虎口。”
“我知道,但我没得眩就算傅饶被关几个月甚至几年,他总有出来的一天,这件事要从根本解决问题,目前就只有傅容寅有这个能力。”
南渊还想说什么,席一航说:“池小姐说的没错,要从根本解决问题,就只能让傅容寅出手。”
南冰语握紧了她的手,“玥玥……要不你跟我哥去国外吧,他傅饶就是再有本事,也不可能把国外掀个底朝天。”
池玥摇头,“傅容寅不会让我走的,这件事就这样说定了。你们先回去吧,我想自己一个人待着。”
南冰语想说什么,却发现说什么都没用,最后被席一航带走了。
南渊没有着急离开,而是问:“傅饶有没有跟你说什么?”
池玥颇为诧异,“怎么这样问?”
“从心理学的角度来分析,傅饶应该是受了什么刺激,否则不会做这种鱼死网破的事。”
池玥想了想,把傅饶对她说的话和当时的表现都跟他说了一遍。
南渊越听眉心越是拧得紧。
半晌,他说:“今天你先好好休息,我去找人查一查。”
“好。”
这一天,池玥没再出门,也没有人来找她。
翌日,她收到了一个快递文件,没有寄件人的信息。
她打开,里面只有一张照片,一张她高中时期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