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条:
我们再也不见,你我的相遇,本就是一场错误。我们还是在夫妻中分开,我们的爱情是没有结果的,本来就是一次冲动,本来就是一场年少轻狂,我们不需要太认真,认真总是会输的。我希望我们还能做朋友,至少我们彼此曾经是的,我希望你还能重新找我,希望我们能再一次开始,就像一对要好的朋友久别重逢。
柏林市,寒荷区,重岱医院。
电话***********
希望我们还能重逢,就像朋友在故地久别重逢。
纸条内容就这么多,很多地方随着时光的流逝,早已变得模糊不清,无论是纸条还是人,时光总会摧残他,世间万物都在磨损着,回忆也被时间带走了许多。人不能总是想着回忆,回忆是过去的,虽然我们真实的感受到了回忆,但是请记住,那是虚假的,每个人都向往美好的回忆,但其实,回忆是很残忍的。
时间总会把你想要的带来,把你不舍得带走,我们只能去追赶他,我们没有能力去阻止他。它就像个顽皮的小孩,把回忆当做玩具到处扔,我们就像大人,在它的身后捡着,可是我们的精力总是有限的,我们并不能把所有的回忆都捡起来,所以遗忘的总比想起的多。
回忆不仅是人,不仅是事,不仅是我们的感受,还有那些美好的瞬间,还有那些情窦初开的思念,还有那些被迫分开的人,有些是实物,有些只能让我们自己去感受,我们的回忆是属于我们的财宝,没有人可以擅自夺走它,除非我们自己放弃了。
路上我的心情坎坷,我不知道遇见她我该要说什么,是说我这几年的遭遇,是说你为什么要离开我?是说,听说你有办法能帮我找到工作,还是说,真的不可以重来一次吗?哦,我真是傻,如果真的有答案的话,或许我们不需要如此坎坷,或许在我们的心里早已释然,或许真的会有如果。
心里想着很多事,有没有释然真的有讨论的意义吗?我们真的需要去讨论吗?如果没有释然,我们又该怎么办?但是有很多事我们不必去想,答案不需要我们去思考,很多问题也没有答案。
我住在一架黑色的小轿车上,车窗不透,我看不下外面的风景,真正的不想可能真的是眼不见,心而不烦。但是很多事情不是我们想的那样,很多事情我们也很无奈。车速不是太快,行驶一个多小时也就到了,我下了车告别了司机,朝着他离开的方向挥了挥手,毕竟人生有可能我们只有一次相会,下次相见有可能是永远。
医院大门是敞开的,周围有很多人都只是病人而已,很多病人衣衫褴褛,很多病人骨瘦如柴,很多病人脸色苍白,面色如土,世界上本没有太多病,世界上只有一种病,没有任何医生可以治疗,那就是穷病,人们生病了,是他们不想治疗吗?人们受伤了,是他们不想包扎吗?人们在生命垂危的时候,是他们不想救自己的命吗?不,一切都是穷,任何的疾病都是因为穷,没有任何一个医生可以治疗,甚至没有任何一个国家可以治疗,这是社会的病,这是人类的病,这是整个世界的玻
我走进医院,来来往往的是医生,是护士,也是病人,我不知道要在这里等多久?也不知道要不要打这个电话,如果我放弃了,那此行不就白来了。如果我主动出击,是不是目的性太强了?一个人在他社会中的处于地,在于他主不主动,有些事情你需要去主动争取,如果你常常放手,就算机会在你面前,你也无法抓住,如果你总是握紧,机会就会像沙子一样在你的指缝中溜走,你最珍惜的,你最想要的,往往你抓的越紧它失去的更快。
不过,也幸好,也许是父亲打过电话了,也许是母亲得到我要来的消息,也许只是一个正常人站在医院中四目张望,引起了他们的注意。但总归有人来找我了。
“请问是郢慕远先生吗?”
“对的,我是。”
“我们院长,邀请您去她的办公室一趟。”
“谢谢。”
“不用谢的,先生,先生跟我来。”
“好的。”
护士的步伐不快,似乎她正在做一件不足为奇的事,我没有过多在意,只是在背后慢慢的跟着她,毕竟有求于人,又怎敢有太多情绪?办公室大概不远,走了不到五分钟便到了。办公室的门是金属的,反着寒冷的光,似乎里面的人也像这扇门一样,冷漠。
打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一位端坐在座椅上的白衣医生,她正在扶着额头看着文件,而文件一旁,散落了青丝白发,她看上去也就三四十岁,而她一旁的白发,却又质疑了这个观点,好似,一位年迈的老人,而她,却毫无在意。
------题外话------
第一次写小说,不是太会,只能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