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记得什么？”顾南渊的声音更加低沉，眼中没有一丝温度，“你是不是有意隐瞒？”</p>

“我…”张墨突然感觉到一阵头晕，整个身子像是被压得喘不过气来。</p>

疲倦感涌上心头，他低下头，声音有些低沉，“我实在累了，真的，我…我想得头疼，能不能让我休息一下？”</p>

顾南渊盯着张墨的眼睛，沉默了一会儿，终于放下了手中的文件，声音依旧清冷，“既然你累了，就休息吧。等你休息好了，再继续问。”</p>

张墨松了一口气，垂下了眼睛，也终于解脱了。</p>

在顾南渊准备离开的时候，张墨又说：“我还有一个线索可以提供。”</p>

顾南渊眉头微挑，示意他继续说下去。“你说。”</p>

“关于买假首饰的商户。”张墨微微抬起头，“他的名字是王全，曾经是京城有名的商户，后来因为经营不善，被外室骗走了不少钱财，逐渐落魄。然后，他就开始走上了这条路，做了这些假货生意。”</p>

顾南渊微微皱眉，手指轻敲桌面。</p>

“王全？”他低声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随后转头对庆吉下达指令，“去查查王全的背景，尤其是他的关系，尽快。”</p>

宋家。</p>

宋老爷和宋夫人从张家回来，满脑子还是关于张墨和宋玉清一事的讨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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