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渊静静地听着,神情不动声色,待母亲说完,才缓缓开口,语气中透着隐隐的冷意:“母亲,若萱确实为她大姐姐出过头,可她那样做也是情有可原。”</p>

“那时,欧鹤为了外室竟不顾林大姑娘已有身孕,执意要将外室和外室子接入家中,甚至暗中策划害大姑娘性命,以便独占她的嫁妆。母亲试想,若非若萱出面,设法逼和,林家大姑娘又如何保全性命?若萱宁愿自己名声受损,也要护住大姑娘,这不仅仅是所谓的‘强势’,更是姐妹情深的体现。”</p>

镇国公夫人微微一愣,神色中流露出几分不快,冷冷道:“即便如此,之后她竟还敢去齐家闹事。林家大姑娘二嫁齐家,若萱竟去大闹齐家,将齐家搅得鸡犬不宁。你说说,她这般胡闹,岂不是丢尽了大家闺秀的脸面?”</p>

顾南渊的眼神中微微透出一丝冷意,缓缓摇头道:“母亲,您只听信旁人之言,却未曾了解事情的始末。”</p>

“齐家长辈在大姑娘新婚不久便意欲强行塞妾,且不顾大姑娘的感受便将妾侍安置在家中,这等行径如何能忍?若萱并非无礼,乃是齐家有错在先。母亲若有同胞姐妹,在遭受这般折辱时,难道会袖手旁观吗?”</p>

镇国公夫人听到这里,面色冷硬,不满地说道:“南渊,你倒是句句替她辩护,可她的确行事太过。我们顾家讲究规矩礼数,怎容她这般张扬?我不过是想趁她初入门,教她守住分寸,这样一来,不至于将来犯下更大的过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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