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数。</p>
和谁学的?</p>
电光火石之间,明媚儿也想到了方才那场情事。</p>
景文帝突然大怒叫她滚。</p>
这一切都有了因由。</p>
…难道,竟是陛下吃醋了?</p>
绝不可能!</p>
他可是天子,天子想要什么都会有人双手奉上,她又算是什么东西,也配叫天子吃醋?</p>
一定是她刚刚表现太…不知检点,让他想起了她的出身。</p>
天子不会吃醋,但天子也会介意自己的东西被人碰过。</p>
“奴…不知陛下何意。”</p>
明媚儿对于过去已经无从解释,只能选择装听不懂。</p>
“呵。”</p>
景文帝冷笑一声,松开手缓缓坐起身,慵懒地倚靠在床头,就那么好整以暇地看着她。</p>
像是看个诡辩的谋臣、又或是跳梁小丑。</p>
“……”明媚儿不知他什么意思,只能沉默。</p>
现如今,她是多说多错。</p>
“孤真想把你那装傻的脑袋,砍下去。”</p>
这句话一落,明媚儿是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一股寒意。</p>
她刚要磕头请罪,话还没等说出来,就被景文帝拽起扑在床上。</p>
“需不需要孤,再给你演示一遍?”</p>
“不,不用了陛下。”明媚儿视线对上他灼灼地目光,不由自主伸手抵住他的胸膛。</p>
她是真的有些承受不住了。</p>
也不知道景文帝常年卧床,哪来的这么好的体力和精力。</p>
“晚了。”</p>
景文帝说完,一只手就把她抵着他胸口的手抓住,扣在头顶。</p>
另一只手,一路向下。</p>
“呜陛下…”明媚儿的语调渐渐破碎。</p>
又是长达近半个时辰的耳鬓厮磨。</p>
这一次,景文帝是绝对的掌控者,他不急不缓,慢慢的磨。</p>
力求把明媚儿方才做过的一切,都做的更加完美。</p>
明媚儿是彻彻底底的沦陷了。</p>
而与此同时,景文帝倒是一脸淡然,肆意冷漠的欣赏着她的情动。</p>
“说,和谁学的。”</p>
哪怕在欲望最鼎盛时,他仍没忘记掐着她的细腰,在她耳边问。</p>
“春…春宫图…”明媚儿被逼的不行,只能说出来。</p>
脸也一下红到了耳垂,像是一颗刚成熟娇艳欲滴的水蜜桃。</p>
景文帝的神情终于松弛了,低头,在她脸颊上,落下一个轻浅的吻。</p>
“算你乖。”</p>
这句话一落,两个人几乎同时大脑一片空白。</p>
随后,都疲乏的躺在床上,互相依偎。</p>
景文帝怀抱着小姑娘,手不自觉在她绸缎般的脊背上摩挲。</p>
“睡吧。”</p>
这是他第一次,对一件事不想再深究。</p>
过去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p>
更何况,那些人,将死之人罢了。</p>
现在和将来,她都会只属于他一个人。</p>
“是,陛下。”</p>
明媚儿柔声应下,想起身离开他的怀抱。</p>
刚刚有一丝缝隙,就又被他牢牢扣在怀里。</p>
“睡觉。”</p>
“别惹孤生气。”</p>
“是,陛下。”</p>
明媚儿感受到身后炙热的身体,暖呼呼的。</p>
这是她第一次在冬日里睡上暖被窝。</p>
同时也是第一次和一个男人同床共枕过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