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平安不禁打了个寒颤，心说我现在就是普通人，若是温度再低点就要直接冻死我了。</p>

好在。</p>

凶手的威压仅仅持续两秒钟。</p>

它就反问道：“你怎么知道九玄门？现在还有九玄门？”</p>

赵平安摇摇头：“外界知道九玄的人很少，我也是在一本古籍上偶然看到，上面把九玄门描绘的玄之又玄，所以很好奇。”</p>

凶兽再度沉默。</p>

这次沉默的时间很长，足有一刻钟。</p>

“哎……”</p>

它忽然叹息一声，与之前的叹息又不同，没有悲伤、没有落寞，更没有愤怒，有的只是……思念？</p>

确实是思念！</p>

“天下一切皆九玄！”</p>

凶兽语调很低：“实则我，就是九玄门的弟子，也不仅仅是我，可以说这天下的一切，皆是九玄门所出。”</p>

“在九玄门人没出山之前，这世间的一切都是未开化状态，人类茹毛饮血、衣不蔽体、活着仅仅依靠本能。”</p>

“鸟兽横生、地无良物、山峦屏障、洪水肆虐。”</p>

“都是九玄门带来了一切……”</p>

赵平安见它说话声音越来越低，生怕他再次沉默，赶紧问道：“我看书上写的是，修仙之法出自九玄门，也就是上界都出自九玄门，人皇呢？他是不是？”</p>

“如果他是，为什么会与上界斗法？”</p>

“如果不是，你为什么要帮他？”</p>

太好奇了，完全沉浸其中。</p>

凶兽也没有顾虑，直白道：‘当然是，你根本不理解天下一切皆九玄这句话，是一切，一切的一切！’</p>

“人皇是九玄门人。”</p>

“上界也是九玄门人。”</p>

“矛盾点是，所有人刚刚走出九玄门的时候，还有归属感，可随着时间千百年过去，弟子一代又一代更迭，对九玄门的认同感越来越低。”</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