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安虽然刚才摸到了门,但是谨慎的没有去敲响它。
借住这微弱的灯光和墙上最高处开的一个小口照射进来的月光,夏安安勉强将这个室内看完。
这间屋子很空,可以说是没有任何家具,只在房子四角的一个角落里按了一个水管。
她刚才醒来时听见的滴答声,就是这水龙头滴出的水的声音。
房子正中央前面一点,摆放着一张椅子,椅子后面是各种各样的刑具,还有房梁上挂着上吊用的绳子。
夏安安不是没混过黑,也不是没去过自家关押敌人的牢房,所以这个地方怎么看这都是一间审问犯人的牢房。
不知道那些人捉他们过来是想干什么。
夏安安叹了一口气,昏迷前给二哥发了求救信号不知道二哥看到了没。
在不知道外面有多少人和她身上还有伤的情况下,只有等二哥带人来救她,才是个明智的选择。
夏安安这样想着,一边走回了原来的地方,重新坐在了言书雅身边。
不经意的,夏安安抬头看向了旁边那个用铁链锁人的器具,忽然觉得这个地方似乎有些眼熟,好像曾经来过一样。
似乎曾经,有过那么一个人,就被锁链锁在那架子上,失去了生机。
她为什么会觉得眼熟?曾经那个架子上又绑的是谁?
夏安安忽然觉得头好痛。
并不是被酒瓶砸伤的那种疼痛,而是脑海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即将炸开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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