暧昧的气息缠绕游离，他情不自禁闭上眼睛，哪怕再怎么压抑，在这种时候喉咙里只能发出破碎的申吟。</p>

不管是胸膛之上还是炽热滚烫处，郑晚瑶完全是在将他放在火上炙烤。</p>

她的手在意有所指，不知其向。</p>

“原来在你心中，本宫就是这样心狠手辣的蛇蝎之人。”郑晚瑶全凭心情抬手抽打他的脸颊，甚至还相当肆意地拧着他胸膛。</p>

她不爽的时候，自然也不会让别人好过。</p>

尤其是这会发现青年跪在面前的时候，腰腹劲瘦有力，却又全然无法反抗。</p>

“你应该知道本宫身边从来都不缺男人，所以你无论存了什么心思都不要紧，最重要的是要忠心耿耿当好本宫的鹰犬。”</p>

“——而不是试图逃离。”</p>

郑晚瑶跟他离得很近，周围的一切仿佛都在变得虚幻，她同样能够感受到卫渊的温热气息，他本来就拥有很好听的嗓音，低低喘息的时候像是蓄意勾人。</p>

“所以你知道错了吗？”</p>

她像是审判者一般咄咄逼人，而对方哪怕是蒙着双眼也无所遁形。</p>

卫渊视野中一片漆黑，他不知道身上什么时候就会落下酥酥麻麻的痛意，也就是这种时候，他才感觉自己是真的活了过来。</p>

痛苦和欢愉交织。</p>

他耳边回响着郑晚瑶的话，直到此刻才明白对方压根就不在意他喜欢还是不喜欢，郑晚瑶从始至终都还是那个郑晚瑶，只有忠诚和具备利用价值才能永久陪在她身边。</p>

而暗卫，本就是要焚尽己身做火种。</p>

“是属下错了……还请公主勿要……”</p>

卫渊压抑着心中情绪，明明是在说着拒绝的话，然而无论是被抽打还是折辱，身体都先行迎合上去，甚至完全不想要郑晚瑶离开。</p>

越是这样，就越让人想爆炒。</p>

他那些话很快也就尽数淹没在浪潮中。</p>

卫渊在沉沉浮浮的漆黑视野中，能感受到郑晚瑶的长发垂落在他身上带着痒意。</p>

到最后，他嗓音都沙哑到连叫都叫不出声，只剩下大口大口的喘息，在身体都几近痉挛濒临崩溃的瞬间——</p>

蒙在他眼睛上的发带猝不及防被摘下。</p>

“你当然没错，贴身暗卫被吃干抹净也是理所应当，这有什么好羞愧的。”</p>

郑晚瑶指尖濡湿黏腻，她嗓音像是毒蛇一样蛊惑人心。</p>

“所以你要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这样才能长长久久留在本宫身边。”</p>

郑晚瑶永远年轻，永远画饼。</p>

“你有觊觎之心，本宫暂且不计较，若你真的想将功折罪，不如在祭祀节那日去刺杀契丹首领，当然你得活着回来才行。”</p>

卫渊眼尾泛红又朦胧，他喘息着望向郑晚瑶的眼睛。</p>

“是。”</p>

旖旎气息丛生，他肩颈后的青鸟刺青愈发滚烫。</p>

郑晚瑶并没有斥责他痴心妄想，也并没有因为那些难以言喻的癖好而恶心，她就像是天生的掌控者，一步步叫他去赴死。</p>

卫渊甘之如饴，也很清楚少女是在利用他，可他觉得这样就很好。</p>

郑晚瑶起身去解开绳索的时候，他哑声道：“属下永远是公主的刀剑。”</p>

也是永远见不得人的影子。</p>

哪怕郑晚瑶不在意，但他也很清楚身为暗卫，永远也没办法做到像裴景承那样，可以坦坦荡荡又热烈地表明心意。</p>

明明少女接受了那些不堪的心思，可卫渊眼眶却泛红潮湿，像是泅着水渍，眼尾也很轻地滑下一滴泪，恍若从未存在过。</p>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