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蓉轻手轻脚的走过去,饶是如此,警觉惯了的司徒泽墨仍旧睁开了眼,一脸戒备的看了过去。
两个多月的久别,眼瞧着司徒泽墨的脸消瘦了一大圈,那双炯炯有神的眸子,深深的凹陷进去,干裂的嘴唇不见一丝血色。
单单这么看着,根本看不出他哪受伤了,苏婉蓉已然心酸的难受。
“婉蓉,你来了。”
司徒泽墨想撑着坐起来,手臂一滑,又倒在了床上。
“是不是,若是我不过来,你就想让吴副官一直瞒着我。”
司徒泽墨还是坐了起来,被子从他胸口滑落腰间,许是刚刚上过药,衣襟没有系上扣子。
就那么敞着怀,大面积的纱布将他结实的胸缠绕的严严实实的。
霎时间,一股酸劲儿窜上鼻头,冲着眼睛就窜了上去。
她捂着脸,不可置信的走了过去。
“吴副官说你只是受了些小伤,怎么会伤的这么严重呢?”
司徒泽墨笑容十分苍白,“虽然看着严重了些,真的只是伤了皮肉,你看看已经全部结痂了,没事儿了,没有几日就能全好了,这不是就怕你担心,才责令他们几个都不许告诉你。”
苏婉蓉仍旧不信他,掀了被子,将他上上下下,全部检查了一遍,见只有胸口这一块,才稍稍安心。
司徒泽墨见她伤心,不忍心的劝慰道,“这些小伤而已,我都已经习惯了,你是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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