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苏婉蓉不可思议,一巴掌拍在司徒泽墨结实的胸膛上,“这个墙头草。”
秦韵楼这小子果然从小到大的不靠谱,她真是信了他的邪了。
搂在她腰身上的手臂紧了又紧,“照你这么说,秦韵楼合该跟你一边?”
“那还用说?我和阮南羽的关系,他自然应该无理由的站在我这一头,怎么也不能帮着你吧?”
司徒泽墨不说话了,苏婉蓉猛然意识到了什么,但从他向来面无表情的脸上,分毫看不出什么情绪。
近些日子,苏婉蓉自知的确有些得意忘形了,她毫不顾及的和阮南羽两人走动,更是说起二人的时候,在司徒泽墨面前不顾忌言辞,这些蛛丝马迹,都令人琢磨不透。
但司徒泽墨从未问过她什么。
苏婉蓉猛然意识起来,心中更是七上八下的不得安定。
要知道,这个不动声色的男人,察言观色的本事有多么的出色,当初就是她看周家诚的一个眼神,就可以推断出许多东西,让苏婉蓉应付的十分吃力。
如今倒是对任何东西,都一概不问,以他的聪慧,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么?
苏婉蓉不敢深究,司徒泽墨究竟都已经知道了什么。
紧张的情绪持续了许久,听到身边均匀地呼吸声,也就忘记了脑中的焦虑,渐渐进入了梦乡。
早上,苏婉蓉睁开眼的时候,身边的位置已经一片冰冷,她慌张的跑出去,扶着楼梯,听到楼下的动静,“泽墨?”
餐桌旁,一个熟悉的人脸露出来,她一手拿着电话,一手端着盘子,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苏婉蓉,“下来吃饭吧,趁热。”
苏婉蓉说不清楚自己的心情,天边刚刚升起朝霞,司徒泽墨已经不在了。
“他什么时候走的?”
孙芳锐将一盘煎蛋放在苏婉蓉面前。
“大概不到四点钟,这是他给我打得最后一通电话,再之后的事情我也不清楚了,所有不要问我任何关于少帅的问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