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苏婉蓉呼吸困难,几乎快喘不上气来,大手松开了她的后脑勺,摇摇晃晃的爬起身来,一手拉着苏婉蓉,朝着浴室走了过去。
“洗澡。”
苏婉蓉无奈的看了一眼靠墙,闭目养神的司徒泽墨,打开水龙头放水。
司徒泽墨在某些事情上是个很固执的人,比如这个浴室,几乎是将司徒公馆的一模一样的搬了过来。
等放完了水,司徒泽墨已经自己脱了衣服,乖乖的坐了进去。
苏婉蓉望着司徒泽墨沟壑纵横的后背,情不禁回忆起,在司徒公馆住着的日子,彼时,他们两个还十分的陌生,她甚至惧怕司徒泽墨,曲意迎合,举步维艰,那时的司徒泽墨之于她来说,是暴君一般的存在。
苏婉蓉觉的那时候的自己,又可怜又可笑,伸出手,指尖轻轻地在司徒泽墨后背上长短不一,深浅不同的疤痕上抚摸。
“日后,你还去参与那种危险的任务对么?”
司徒泽墨已然酒醒了大半,醉意减退,眸光清冷,微微颔首。“嗯。”
苏婉蓉从旁边的架子,将毛巾从架子上拿了下来,从浴池中沾了水,拧干,放在司徒泽墨的后背上,一点点的擦拭。
“猎鹰的回归,是不是上面有了特殊的任务?”
苏婉蓉听说那边的战役已经打响,许多人都坐船去了英格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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