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蓉跟着司徒泽墨走到他在军部留宿的卧室。
推开门,床,书桌,一架,简单的一目了然。
苏婉蓉有些惊愕,“你平日不回家的时候,便住在这里么?”
司徒泽墨点了头,“从那出去有个小院儿,院儿后面还有几间屋子,洗澡平日都在后面。”
说着,他便直接将苏婉蓉领到了浴室去了。
等苏婉容从里面出来,天已经全黑了,这会儿功夫,雨渐渐小了,淅淅沥沥的顺着屋檐淌下来。
“自从我受伤回来,便一直住在此处疗伤。”司徒泽墨一面说着,一面拿了干净的毛巾,帮她擦拭湿漉漉的头发。
“我找了一圈,也没见着一把梳子,你屋里更是没有。”许久不曾打理,苏婉蓉的头发又长长了许多,她看着镜子里的长度,想着再养个一年半载的,就能及腰了。
“这里都是男人,谁用的着?”
苏婉蓉娇嗔了一声,“那不也是有女兵的?”
“你瞧着这儿的女兵,用的着梳子?”
苏婉蓉一顿,想想印象里的孙芳锐,那头发比她家小叔子还有短上许多,早上起来随便用手抓两下,的确是用不到梳子。
“我记得之前报纸上刊登的女军官也是长发的呀?”
“猎鹰与别处不同,能进来的人都不是普通人,他们的第一个任务,就是忘记自己本来的性别,训练不会因为她的性别而对她有任何的宽容,就好想战场的上的子弹,更不会因为她是个女人就会改变轨迹。”
司徒泽墨平静无波的说着这些话,在带兵方面,司徒泽墨一丝不苟,甚至眼中容不得一粒沙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