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韵楼没少听说,苏婉蓉的那个婆婆是个百年一遇的奇葩,如何的苛待儿媳妇,在他的眼中,丁秋翠俨然和周家诚差不了几分。
还有那个司徒泽墨,一看就是个不好相处的,苏绾卿一向肆意,如何能在这样一个男人伏低做小,委曲求全?
阮南羽一听,连忙点点头,“这样也好,绾卿,我们带你离开,听说北方的战争打起来了。”
“日后再说吧。”苏婉蓉皱着眉头,她和司徒泽墨之间,并非他们想象的那般,可这事儿也不是一两句话就能简简单单的解释清楚,索性暂且放下,日后有机会再慢慢说给他们听。
“等这件事结束,有机会,我们找个地方聚聚,你会重新认识他的。”
曾经属于苏司法长的荣耀已经不在,苏家覆灭,她苏绾卿在这世上已经没有任何的亲人了。
阮南羽和秦韵楼就是她唯二的娘家人,她没有理由,让他们一直为她担忧,她总要安他们的心。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夜幕降临,苏婉蓉到了离开的时间。
如往常一样,司徒泽墨依旧夜深才归来。
苏婉蓉鲜少的没有去睡,而是坐在沙发上,拿着文件看。
“你忙完了?”
苏婉蓉放下手里的文件,穿了拖鞋,去给司徒泽墨倒了一杯热茶,虽说天气暖和了许多,但是夜深的风总是比白日里硬了很多。
“这么晚了,还没忙完?”司徒泽墨从桌子上的文件一扫而过,尔后接过她手里的茶,抿了一口,有些烫。
苏婉蓉十指交叉,“工作上有些还没处理好,也就在楼下等你回来,我有些事情想和你说说。”
司徒泽墨放下手里的茶杯,拉着她坐下。
“你记得咱们从腾冲小镇酒馆里救回来的小丫头么,她叫媛媛。”
司徒泽墨点了头,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