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不知怎么就到了后院,他手里拿着的就是那把银篦子。
“那日瞧见你梳发的篦子是把残缺的,正好路过,就给你带了一把。”≈
篦子是冰冷的,但心是火热的,苏婉蓉那颗麻木了许久,甚至忘记了跳动的心脏,一下一下,渐渐恢复了过来,她捧着那把银篦子,眼泪猝不及防的滚落,又生怕温言瞧见,别过头去,用袖子擦抹,却不想又抹越多,泪水像是穿成了线的珠子,不住的往下滚落。
娇弱的美人泫泪欲泣,让一向和善的温言心中升起愤慨,他为她不平,为她担忧,为她难过。
三年之前的苏婉蓉太过软弱,她从未想过,自己站起来争一争,而是看到旁人的伸手,而过分的依赖。
以前的苏婉蓉和温言就是脆弱的藤和大树,温言时至今日仍旧执迷不悔,还不是因为苏婉蓉不自强的依赖所致?
苏婉蓉默默地将盒子关上,放下。≈(≈
温言看向司徒文静。“文静,有些话我想跟婉蓉说,你先去院里等会儿可好?”
司徒文静满脸不情愿,愤恨不满的瞪了一眼苏婉蓉,张了张嘴,触及温言不悦的神情,顿时不敢说话了。
温言好不容易愿意与她见面,即便再委屈,她也不敢惹温言不快,到底是怏怏的出了门。
苏婉蓉指着那盒子,“这梳子我从未用过,既然是不该收的礼,今日也不该出现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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