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佣神色一僵,“少爷……”
见司徒泽墨一点反应都没有,女佣攥紧了拳头,咬了咬牙,从背后一把将司徒泽墨抱住。
“少爷,我仰慕您已久,今日少奶奶不在家,就成全了我吧。”
司徒泽墨的脸色彻底阴沉了下来,声音一片冰冷。
“我不喜欢把话重复第二遍。”
女佣的手在司徒泽墨的胸口紧扣,死活不肯松手,仰着头,疯狂的亲吻他的脖颈,就在马上亲到她的下巴的时候。
浴室里响起哗啦啦的水声,伴随着女佣的惊声尖叫,刺耳的厉害。
司徒泽墨单手掐住女佣的脖子,稍微一用力,所有的声音都卡在了女佣的喉咙里,嘶哑难听。
即便她拼命的挣扎,始终也喊不出一声救命。
渐渐的,女佣的脸色变得青紫,一双眼睛几乎要从眼眶里凸出来,在窒息的恐惧绝望中望着司徒泽墨。
半响。就在她以为自己快要死了,司徒泽墨忽然就松了手。
她顺着浴缸跌坐在地上,惊魂未定,脱氧的鱼一样大口大口的喘息起来。
“出去。”
铿锵有力的两个字在空荡的浴室里回荡。
女佣怔了一下,几乎是连滚带爬的离开了浴室。
这样的把戏,自从他受伤以来,见过的次数数不胜数,大多都是丁秋翠安排的。
但是好像没有哪一回像现在这样不耐烦过,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甚至无法忍受别的女人碰触他的身体了。
而此刻,另一边,余妈将从司徒泽墨床上摸到的东西,偷偷拿给了丁秋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