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泽墨脸色一沉,这女人这是在下逐客令?
苏婉蓉毫无察觉,仍旧自说自话,“楼下那些小记者也不是整宿盯着的,轮班制,三点左右换一次岗,要不然我下去,把他们引开,你再走?”
苏婉蓉心事重重的掀开窗帘的一角,正看见楼下一个男人嘴上叼了一根香烟,拿着望远镜望着窗子,吓得她一下子扔下了窗帘。
这些无良小报的记者,简直是阴魂不散。
苏婉蓉如此想着,走到衣架前,拿了大衣,准备下楼替司徒泽墨将记者引开。
手肘被人抓住,身子被迫转了过去,苏婉蓉被推到了墙上,她惊愕的看着近在咫尺的司徒泽墨,“楼下马上就要换岗,待会儿你就可以”
她话未说完,眼前的人,双手捧起她的脸颊,惊魂未定之际,迎来了一个措手不及的吻。
司徒泽墨的吻微凉,带着熟悉的薄荷的清香。
司徒泽墨是怎么了?她不会是在做梦吧?
若说那晚是因为司徒泽墨误饮了下了药的酒,所以表现得前所未有的热情,她趁人之危,也付出了相应的代价,初赛奔波的一整天,她的小腿肚子都打着哆嗦的。
可是,谁能告诉她今天的司徒泽墨究竟是怎么回事?
这个吻异常的绵长,苏婉蓉甚至感觉脑子里晕乎乎,似乎是有些缺氧,那双温柔粗粝的大手才放开了桎梏。
她愣愣的看着司徒泽墨,“你,你在干什么?”
嘴唇上火辣辣的,大概是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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