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伯父为人宽厚大方,我常听泽墨同我说。”
苏婉蓉笑盈盈的看了一眼司徒泽墨。
“自打字画那件事儿之后,我和弟妹都闹了不少的笑话,不过现在既然已经说开,日后就不都再提,就让过去成为过去,咱们司徒家与周家还是一家人。”
司徒泽墨闻言,鹰眸微微一眯,探究的目光落在苏婉蓉的身上。
苏婉蓉的这话明显意有所指!
周父一脸若有所思,虽然苏婉蓉这话听起来十分大方,明面上伏低做小,又是道歉,又是宽厚原谅,但这明显是话里有话的。
哪里有半分一笔勾销的意思!
本是稍坐片刻,这一坐,已然临近中午。
不过,周父知晓,司徒泽墨不会轻易在外面用饭,他自然也担心节外生枝,招惹不必要的麻烦,未敢留饭。
目送两队护卫队上车,周父转过身进屋,身后跟着周家诚。
“怎么回事?”
四个字掷地有声,周父的面色之上明显的愠怒。
整个宴客厅陷入了沉寂。
周家诚面色僵硬,故作不明所以的说道,“父亲问的是什么?”
“哼,别跟我装傻。”
周父冷着脸质问,“司徒泽墨的太太为什么说要跟云蔓蔓道歉?她说你们婚宴之后,又闹了许多笑话,你们还做了什么上不得台面的事儿出来?一件事儿一件事儿的都跟我说清楚。”
果然瞒不住了!
原本,周家诚是想瞒着周父,便是有保护云蔓蔓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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