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据?
投资失败?
亲戚?
几件事联想到一起,苏婉蓉擦拭着指尖笔墨留下的痕迹,眸子里生出了几分了然。
同在此刻的北城军营,司徒泽墨正在接受老军医的针灸治疗。
额头覆着浓密细汗,但从脸上却窥不出一丝疼痛难忍的迹象,可见此人的隐忍之极。
半个时辰后,老军医拔针收拾,“再行半年的针灸之术,少帅的身体定然就会全部康复。”
司徒泽墨接收副官递来的帕子,擦拭额头的汗水,“好!吴极,送老军医回去。”
片刻后,吴极返回,看着司徒泽墨整理衣服上的褶皱准备离开。
“少帅要回去了?”
即使施针部分还隐隐作痛,但司徒泽墨的动作流畅,“嗯。”
“少帅每日都要从司徒府过来接受军医施针,两处每日回转,实在太过劳累,不如暂住在军营里吧。”
司徒泽墨的眸子泛着冷辉,他抬头看向门外,正在操练的军队发出震耳欲聋的喊叫声,“军营中人口密杂,未必安全,若真住在这里,我的身体怕好不了了。”
“如今的军营守卫戒备,与五年前天壤之别,想来不会再发生那种过失爆炸案了。”
“过失爆炸?”
司徒泽墨清冷的面上现出一丝嘲讽,“那两个因贪酒导致过失爆炸的小兵送进监狱的当天就畏罪自杀了,而他们的家人五年来生活无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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