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善：【我是说碎片的事情，我可以帮忙找找。】</p>

羊皮纸：【深空、彼岸，深渊，我的碎片散落的到处都是，破笔去了彼岸，如果你想出力，可以去深渊，但这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事，伟大的羊皮纸大人提醒你不要浪费时间。】</p>

林善：【为什么不可能？】</p>

羊皮纸：【剩下的几块碎片，都在强者手里，我已经失去了感应，需要同样的强者去抢夺回来，很显然，你并不是这样的强者。】</p>

林善：【明白了。】</p>

林善：【我要走了，离开灰雾宇宙，走之前，我想了解一些事情。】</p>

羊皮纸：【伟大的羊皮纸大人并不会免费解惑。】</p>

羊皮纸：【当然，童叟无欺的伟大的羊皮纸大然也并不会坑骗你。】</p>

林善：【当年，在人族圣殿，为什么只有我能看到你？人族圣殿又是什么？】</p>

羊皮纸：【这是两个问题，请支付两年寿命。】</p>

林善：【支付。】</p>

林善知道羊皮纸这次是故意收低。</p>

他也知道，羊皮纸之前的收费，完全是凭心意，多少全都是一张嘴。</p>

生命层次达到序列0后，寿命就不会再通过晋升增长。</p>

所以林善哪怕是晋升到不可名状者。</p>

但寿命却是一秒钟也没有增长，不过，剩下的一亿多年寿命倒足够使用一段时间。</p>

从不可名状者开始，一直到永生者之前，增长寿命的大多方式都来自于汲取和交易。</p>

只要愿意花一点时间，不可名状者不可能缺少寿命。</p>

羊皮纸：【第十一纪元，伟大的羊皮纸大人沉睡在人族圣殿中，直到人族穿越，伟大的羊皮纸大人才跟着苏醒。】</p>

羊皮纸：【你能看见伟大的羊皮纸大人，而其他人看不到，是命中注定。】</p>

林善：【我记得...你之前经常和我说，命运不是既定的。】</p>

羊皮纸：【命运不是既定的，但命运可以安排。】</p>

林善没有说话，他已经明白了羊皮纸的意思。</p>

他和羊皮纸在人族圣殿见面，是早就被人安排好的。</p>

什么人，能安排羊皮纸？</p>

另一位林善吗？</p>

羊皮纸：【人族圣殿，是存放人族族器的气运之殿，由于气运凝聚，本身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p>

林善：【那时我们才刚穿越过来，人族就有气运了？还是说，那些气运，是古人族的？】</p>

羊皮纸：【气运的根本，来自源质海，源质海，并不会随着世界毁灭乃至刻度下沉而受到影响，这是自然规则。】</p>

羊皮纸：【额外问题，增收一年寿命。】</p>

源质海...林善差点将这一茬给忘了，源质海也是很高级的存在。</p>

林善：【安排这一切是谁？能说吗？】</p>

羊皮纸：【...请支付十年的寿命。】</p>

林善：【支付。】</p>

羊皮纸：【林善。】</p>

林善：【哪个林善？】</p>

羊皮纸：【林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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