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雪棠并不着急，嘴角浮现一抹浅浅的笑意，“那就先成为李相的女人，至于以后的事情，我会让李相改变主意的。”</p>

“哼！我记得今日你对林枫说的那些话，你说他比起我来，差太远了，此刻，本相让你好好看看，到底差多少。”</p>

李载翻身上床，攀上了雪峰，两山之间的山谷，足够通行。</p>

这一刻，顾雪棠眼里生出几分惊恐，顿时脸颊通红，“你……”</p>

“龙出幽谷自归巢，雪棠郡主果真好天资。”</p>

“你……你这般是做什么……”</p>

顾雪棠转过头，目光侧向一旁。</p>

“把脸转过来，好好看清楚。”</p>

她满眼惊愕，似是有些不敢相信，但随着李载的动作，她的胸膛逐渐起伏。</p>

许久之后，顾雪棠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随后视线落到了身前，眉头微微皱起，脸颊微红，“这是什么……”</p>

“这是好东西……”</p>

李载并未跟她过多解释，说起来，这顾雪棠到底只是个不谙世事的少女。</p>

不过她既然敢如此小瞧自己，今晚，定要让她毕生难忘。</p>

当然了，对于女子而言，第一个男人，注定毕生难忘。</p>

那样的记忆深刻地烙印在灵魂深处，而李载只想尽一切可能去触及到她的灵魂深处。</p>

女人的心，连接着灵魂，那通往灵魂的道路只有一条。</p>

李载并不温柔，可谓是极其粗暴。</p>

月神姬说得没错，征服一个女子有更简单的方式。</p>

这位凉州郡主看似柔弱，实际上骨子里的野心注定了她和月神姬相似，但那种相似，不是像月神姬那般懂得主动迎合，而是一种对抗。</p>

她越是不服气，李载便越是来劲儿。</p>

就好似在驯服一匹烈马，只有让她服气，她才会更加信服。</p>

其实某一瞬间，李载还在她的眼里看到了某种报复的快感。</p>

也许这一刻，才是她对林枫报复的闭环。</p>

李载恍惚之间明白，今日是她和过去的告别，是自我惩处，也是自我救赎。</p>

……</p>

一夜无眠，直到第二天清晨，那件淡蓝色肚兜上，混杂着些许不堪入目的痕迹。</p>

那件肚兜，成了一件抹布，诉说着昨夜的激烈。</p>

一片狼藉的卧榻之上，留下了她成为女人的痕迹。</p>

顾雪棠踉踉跄跄起身，拿起李载的衣物穿上，她脸色苍白，幽幽看了李载一眼，欲言又止。</p>

她走得有些艰难，李载派人送她，但她摇了摇头拒绝，并开口向李载要求，今日出发时，给一辆马车。</p>

李载心里清楚，和她之间，只是一场风月。</p>

独坐房间许久之后，李载在吴文通跟着她出发时，出城相送，站在城头看了片刻。</p>

二弟李储也跟来了城头之上。</p>

“哥，昨天的事情办妥了。”</p>

“林枫死了吗？”</p>

“被人救走了。”</p>

“哦？什么人？”</p>

李储摇了摇头，“哥你交代过，所以我就没跟。”</p>

“嗯，也罢，什么人救他都无所谓，看样子是去了西方，我猜，多半是西凉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