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在病床上,脸色苍白。</p>
额头上包了纱布,渗出鲜红的血来,浅色的羊绒毛衣上,也沾染了不少血。</p>
“阿弟!”</p>
欧阳玫瑰赶忙跑过去,叫他的时候,声音都在颤抖。</p>
“姐,留夏。”韩承泽冲两人笑了笑,“没什么事儿,只是磕破了头。”</p>
“车子都在原地翻了两圈,换个差的车,你死定了知道吗?!”欧阳玫瑰心有余悸。</p>
韩承泽坐了最早的航班回京市。</p>
欧阳玫瑰知道后不放心他自己开车,就叫了司机开她的车去接。</p>
如果他真坐的那辆破吉普,这会儿不死也得重伤!</p>
“托了姐姐的福。”韩承泽说话,看向眉头紧锁的许留夏。</p>
她显然哭过,眼眶泛着红。</p>
“阿姐,我没吃早餐,又出了血头晕得厉害,能辛苦你帮我买点吃的来么?”韩承泽可怜兮兮的看向欧阳玫瑰。</p>
欧阳玫瑰哪儿能不知道,他是想支开她,和情人单独说话!</p>
欧阳玫瑰哼了一声,转身就走了。</p>
许留夏走到韩承泽跟前:“我没想到,我和他离婚,能把你牵扯成这样。”</p>
他清清白白一个人,平白无故因为她这样的人,被泼一身脏水。</p>
如果能重来。</p>
她一定老实的待在疗养中心,不和韩承泽去吃饭,不和韩承泽有除了治疗之外的任何来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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