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牧疑惑，“鬼这东西她没实体啊，你说要如何操作？”</p>

赵晓棠：(￣ω￣;)</p>

老弟，你认真的吗？</p>

“开个玩笑，放松一下大脑。”</p>

肖牧呼出口长气，像海豹拍肚皮一样拍了拍自己的脸，“干活……先把人皮气球的放飞地找出来。”</p>

赵晓棠：……</p>

你这是在看不起我们这些警王吗？</p>

“有没有想过这样一种可能。”</p>

肖牧直视赵晓棠，“那些人皮气球的放飞地不在这座城市？”</p>

“不可能。”</p>

赵晓棠直接否决，“如果是在城外飘进来，早应该被发现。”</p>

“那假如是有人带着它们进去这座城市。”</p>

肖牧继续说道：“有没有可能？”</p>

“可是，要放飞啊。”</p>

赵晓棠皱眉，“只要放飞就要从地面开始，只要是地面，想不留下痕迹太难了。”</p>

“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p>

肖牧言简意赅，“不是地面！”</p>

赵晓棠懵了。</p>

不是地面，要怎么放飞？</p>

“天上就不行吗？”</p>

肖牧抬起头看向车外天空，“不是放飞，是投放！”</p>

这特么也能想到……赵晓棠的脑子瞬间有些发炸。</p>

那么，这种办法可行吗？</p>

只要条件允许，天空就不能是作案地吗？</p>

当然可行！</p>

“查一下吧。”</p>

肖牧眉头紧皱，搓了搓下巴，“滑翔伞、飞行翼、滑翔机……”</p>

假如真是利用了这些工具。</p>

这也很好解释了一群警王为什么找不到人皮气球的放飞地点。</p>

赵晓棠也没有废话。</p>

拿出手机开始摇人调查。</p>

一个半小时后。</p>

放下手机的赵晓棠看向肖牧，点了点头，“热气球！”</p>

案发当晚。</p>

某热气球公司申请空域备案。</p>

因为热气球项目都需要在当地航空管理局备案，升空前须先申请空域。</p>

没有批准是不允许私飞的。</p>

警方调查到的却不是当地空域申请，而是临市。</p>

空域航线刚好路过热河市！</p>

“理由是什么？”肖牧冷笑。</p>

“夜游！”赵晓棠也在冷笑。</p>

‘夜游’不是说患病的那种夜游，而是夜晚旅游。</p>

大多是指晚上外出游玩。</p>

现在很多人喜欢白天宅，晚上嗨！</p>

随着时代发展，热气球公司也推出了夜游服务。</p>

利用热气球高空俯瞰一座座城市夜晚美景！</p>

4小时后，某热气球公司。</p>

肖牧站在一架热气球前，皱动了几下鼻子。</p>

找到了！</p>

肖牧去过法医鉴定中心，看过那四张人皮，记下过体味。</p>

前文讲过，人体气味很复杂。</p>

接触过的地方，都会留下体味。</p>

其中最难消除的就是细菌气味。</p>

人皮上的细菌，你就去想吧！</p>

此时，肖牧在热气球吊篮内发现了被害人体味。</p>

一家四口的人皮体味！</p>

随后，案发当日‘热气球驾驶员’的信息，出现在肖牧手上。</p>

刚好是案发日后，这位驾驶员请假了，请了一个星期假。</p>

肖牧与赵晓棠对视一眼。</p>

抓捕！</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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